明明连洛阿姨都给出她警告。
可她到底没做出人生最正确的选择。
为什么?
难不成是父亲对她下了蛊, 让她矢志不渝?
又或者爱情是最好的麻醉,让女人麻痹自我不愿清醒。
死去的人永远不会给出自己答案。
他能做的是替死去的母亲报仇——
顾颜开清楚记着母亲死前跟自己说的话, “不管你是谁的孩子, 我希望你能多笑笑, 不要辜负这个名字。”
喜笑颜开,顾颜开。
但母亲死后,得知了所有真相的少年很少笑。
何是非觉得这是沉稳大气有城府的表现,对此很满意。
他其实从来都不是个合格的父亲,一辈子所追求的也不过是成为一个呼风唤雨的大家长。
男人的野心很简单,将自己供奉在祠堂里,让后世瞻仰。
仿佛那样就能流芳百世似的。
可笑。
顾家祖辈可追溯到三国时期,可能够青史留名的又有几人?
李智信听着顾颜开一阵冷嘲热讽,也觉得何是非还挺会装,但儿子可不像那个好拿捏的妻子。
“不过,你这是从哪里请来的大师开出这方子。”他斟酌用词,“我觉得这方子,好像不太正经啊。”
“或许吧,当时那位大师也劝我小心使用,说很容易反噬己身。”
不过顾颜开是无所谓的,当知道所谓的父亲压根没把自己当骨血看,反倒是母亲以为他不是自己的孩子却始终待他如一后。
仇恨的种子在顾颜开心中扎根发芽茁壮成长。
他并非爱情的结晶,身上留着何是非的脏血。
死了也所谓的。
一直沉默的雁南归仔细擦去嘴角的蝴蝶酥残渣,“那位大师是谁,方便说吗?”
“哦,是尧山真人的嫡传弟子阳陵道长。”
李智信忍不住倒吸了一口气。
鲁家人啊。
也对,养蛊养出来一个,然后呢?
之前鲁家人不是在娃娃岛那里养出来了个鬼娃娃吗?
也不知道现在怎么个情况。
顾颜开看他这般反应有些奇怪,“道长您这是……”
“他牙疼。”雁南归解释道:“跟你说了少吃甜品,不然你那嘴牙都保不住。”
李智信点头。行吧,你爱咋说咋说,听你的听你的。
顾颜开瞧着两人模样忍不住轻笑了下,“我为母亲立下衣冠冢,若是妹妹需要的话,明日我带你去陵园一趟?今日要不就先在家中住下。”
“好啊。”雁南归爽快应下,“有劳了。”
“妹妹客气了。”顾颜开亲自送两人去客房休息。
沪城的闹市区地皮寸土寸金,而顾宅门楣不显,里面却是大园林。
雁南归住在水榭旁的客房,推窗就能看到假山莲池,这倒是个读书的好地方。
她这住处也的确有不少藏书。
都是手抄本,被封在盒子里,想来是怕过了潮气。
雁南归站在书柜前看了看。
“是不是觉得很奇怪,既然想要好好保管,怎么还放在这里。”顾颜开敲门进来,身后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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