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杀,别那么多废话。”
“杀人犯法呢道长。”雁南归可不姓张,她不是什么法外狂徒,很是遵纪守法,“我只是想要问你几个问题而已。”
稍稍收紧了拂尘,雁南归看到渗出来的血迹。
红血染银丝,分外显眼。
“当初唐会长的儿子,是怎么死的。”
阳陵道长闻言瞳孔瑟缩,“我,我怎么知道?”
他话音刚落下就觉得呼吸不畅,刺痛传来让整个人都不太好。
雁南归笑眯眯道:“我不喜欢听到这些糊弄人的话,道长要不你想清楚再说?”
你他么的这算哪门子的遵纪守法!
阳陵道长想打人的心都有了,但人在屋檐下,他还想活命啊。
“是,是守常真人联系协会其他人动得手脚。”
雁南归笑了笑,“你们鲁家呢?怕是也在其他人的行列吧?”
“没,真的……我不知道。”脖子越发的刺痛,阳陵道长一张脸都有些扭曲,嘴巴也不再那么硬朗,“师父曾拜在守常真人祖父门下。”
果然如此。
尧山真人鲁元在十三岁时奉师命去西湖超度桑叶,但重回鲁家后,他的这个师父是谁,雁南归和李智信还真查了一番,但没有结果。
那段过去像是被人故意抹去了,仿佛生怕人发现其中的端倪。
为什么害怕?雁南归想,可能是因为这个师父的来历一旦公布,会牵扯出很多事情。
事实也的确如此。历城鲁家和这位玄门协会的第一副会长关系不要太密切。
雁南归松开拂尘,任由着阳陵道长倒在地上。
她目光落在白然身上,后者吓得瑟瑟发抖,“白兰是怎么疯的?”
户籍科的资料里,说白兰有精神病,有段时间住在精神病院里。
忽然间有一天,这些病人们集体闹越狱。
白兰失踪了。
白然目光呆滞,“她去了白家,回来后就疯了。”
至于原因,白然不清楚。
白然也想过去找,但是茫茫人海去哪里找呢?
“你跟他怎么认识的?”雁南归说的是阳陵道长。
白然看着倒在地上的道长,“其实我跟他不熟。”
就是配合着这个道士演一场戏而已。
“他说可以帮忙找到白兰,我没办法只好答应他。”白然其实并不知道洛云裳的事情,在店里头雁南归没上钩,他还以为是自己哪里做得不对。
雁南归试着去给白然去看相,但只看到了茫茫然一片。
这很奇怪。
像是被人动了手脚。
雁南归奇怪,“你们为什么被赶出白家?违背了什么祖训?”
白然也不知道,“说是白兰冲撞了祖宗,但怎么冲撞的白兰没跟我说过,但她很讨厌这里。”
尽管被赶出白家,他们兄妹逢年过节依旧可以来白家大宅祭祖。
毕竟父母的灵位都在这里。
但白兰拒绝来这生活了十三年的宅院。
每次祭祖都是他来。
白然很害怕,毕竟那个道士脖子里流了很多血,“我真的不是故意的,大师你相信我啊。”
雁南归没有回答这个问题,“回去吧,往后少跟这些人纠缠。”
玄门是不把人命放在眼里的,跟他们有牵扯,也不怕自己小命不保。
白然慌乱地离开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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