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彦廷是亲眼所见雁南归如何对付阳陵道长的。
如今被控制的人成了自己女儿,他再也不能保持淡定,“你这么对待一个孩子,你还是人吗?”
素素忍不住翻了个白眼,你一个不做人的狗东西,凭什么说归归不是人?
你才不是人呢,你连畜生都不如!
雁南归听到这话手腕稍稍用力,越发多的鲜血从那细白的脖颈涌出,小姑娘已经呼吸不能。
脸色都绯红一片。
“你松手,松手啊!她还是个孩子,她什么都不知道!”沙哑的声音中透着歇斯底里,如果可以他恨不得能手刃雁南归。
然而现在除了无力的吼叫,还是吼叫。
雁南归卸去手上的力道,“她不知道,但你知道,对吗?”
白彦廷犹如斗败下阵来的公鸡,“我说,我都说,可你不能伤害她,她真的什么都不知道。”
罪恶土壤里养出的娇花,或许再过二三十年,等她成为白家的家主又或者族老。
会如父辈祖辈一般行事。
无辜不无辜,谁能说得准呢?
雁南归慢条斯理的问了起来,寻找那些白云飞所不知道的秘密。
如法炮制,再去找白芷时雁南归用了同样手段。
白芷愤怒不已,这位白家族老指责雁南归,“你怎么能草菅人命!”
这指责多少有些诡异,让雁南归觉得自己可真是十恶不赦,仿佛手中沾染了千万条性命。
雁南归面无表情道:“所以,你不打算让他活着,对吗?”
白芷看着她愤怒的指责,“你不能杀人,现在是法治社会!”
法治社会。
原来她也知道这世上还有法律啊。
“可我是官方机构的传承者,杀人有豁免权。”雁南归胡说的,谁都不知道传承者到底有什么权力。
雁南归不知道,白芷也不知道。
这话能把人唬住就好,事实上也的确有如此作用。
“当然,我也不会直接杀了他,阳陵道长这拂尘不错,虽不是削铁如泥,但片肉没什么问题。老太太您肯定听说过千刀万剐吧?我没啥经验第一次来,您要是觉得哪里不合适就跟我说,我来改。”
单根银丝落在青春期的少年的皮肉上,稍稍用力便如同锯条一般划拉出一道血痕。
只要雁南归的手腕方向稍微一变,就会有一块皮肉掉下来。
客串刽子手的雁南归笑道:“别怕,我多片几下有经验就不疼了。”
小男生听到这话哇哇的哭了起来,“外婆救我,救我。”
白芷看雁南归的眼神恨不得能杀人,然而终究是在雁南归动手前,认了输。
岳云亭坐在监控室里,听白芷诉说着白家的过往。
觉得后槽牙疼得厉害。
他们不把人当人,却又有亲情的软肋。
这可真荒唐中带着讽刺。
审讯室里,雁南归丢出那本从酒店带来的书,“这本书,你看看。”
白云飞的道行低,看不出什么。
白彦廷也瞧不出什么门道。
白芷呢?
她是否知道些内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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