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世上能有几个人,可以拿起黄泉镜驱使?
西山城还月阁比不上总部,却也是人才济济,实力比不少小宗门加起来都厉害。
饶是如此,他们也没法操控黄泉镜,只能以活人献祭,解封黄泉镜,任由它肆意妄为。
谢夫人和颜悦色道:“这里没有外人,清枝丫头,可以与我们讲讲,你是如何操控这个黄泉镜的么?”
该来的总是要来的。
不过对这个画面,她早有预料,甚至今天来见云归意,她本就是做好了要直面这个问题的准备。
毕竟她孤身迎战兽潮,使用黄泉镜祓除血雾的场面,并不是无人知晓。
谢夫人他们可以帮着隐瞒云归意,却必然迟早都要和她打听清楚经过。
接下来她说的话,将彻底改变她与时雨的命运,不过对于时雨来说,应该是好事。
清枝表情透露出释然,她轻声道:
“我本想以普通人的身份与你们相处,可你们却非要追索真相。”
“既然如此,也罢!”
可惜,大家并不是很捧场,气氛并不欢乐。
谢夫人只是保持微笑。
县尊满头雾水,沉着脸瞪她。
应如许啧眉头挑的高高的,在场众人里,他是与清枝接触最早,也最了解她的。
原本因为时雨的光芒,他已经放弃清枝,专注辅佐花时雨。
然而清枝此刻言语……
说实话,叫他想起清枝身上的一些奇异之处。
要知道,花时雨经历的那些事情,清枝也是亲历者,只是因为大夫人言语,大家都只将清枝当做烧火丫头般无关紧要的添头。
仔细想来,其中确实有存在隐情的空间。
唯一值得疑惑的就是,隐情到底藏在哪?什么样的隐情才能让清枝自信做出这般发言?
应如许反复搜刮自己的回忆,怎么都觉得铁证如山,逻辑严谨,根本没有清枝给自己加戏的余地。
“这里没有人会冤枉你,只要对大局有用,行了,时间紧迫,闲话少讲。”
其实应如许本来想很粗暴地呵斥废话少说四个字的。
但鬼使神差地,话到了嘴边,又叫他生生咽回去,改了更委婉的说法。
“好,我不装了,坦白吧。”
清枝深沉道:“其实,我才是真正的祁扶玉之女。”
众人:……
祁扶玉:……?
“你在说什么?”应如许骇笑道,“本道以为你有什么高见,原来就是这种强行言语?”
谢夫人严肃道:“清枝丫头,你要知道,这种话绝不能乱讲,对你和时雨都是如此。”
县尊跟着敲边鼓:“你知道这件事将有多严重么?”
清枝知不知道这件事严重性祁扶玉不知道,反正他知道这丫头又开始了。
她又又又开始了。
这次祁扶玉甚至没心思震怒呵斥,反而充满一种兴味心理,想看看这丫头还能怎么编。
这世上还能有什么故事,比祁扶玉喜欢男人,并且连纳两房夫人,大夫人还是条龙来的更离谱?
这方面连祁扶玉都愿意爽快认输。
他确实想不到清枝之前把局面锤得那么死,还能有什么翻盘逻辑,让她自信说出来可以成为真正的满月会少主,甚至于说服亲自经历过全部事件的应如许。
“清枝,外患未平,绝不能有内乱。”谢夫人半是告诫半是提点,“若你接下来不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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