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的两天,绝大部分时间童语忻都在收拾行李,发现自己不知不觉也是个小富婆了。
卓家彩礼八万八,在这个年代已经算得上高昂了。
童家留了部分,给原主带回了六万六,另外还有改口费、上车费、礼金等杂七杂八的,加起来也有两万多,原主婚前有三年工作经验,虽然大部分工资都花了,不过她追求者多,乐于为她花钱的前仆后继,礼物什么的没少收,其中不乏保值的金器首饰。
另外,从姥姥家回来后,卓郢江的存折也交给了她,还有公婆另外给的安家费,在这个年代绝对是两笔“巨款”。
目前算下来,光存款和现金部分就有三十来万,别说江海,去北京上海买房都够够的。
之前因为穿过来损失了一套公寓的童语忻瞬间平衡。
离开洛城那天艳阳高照,院子里的蔷薇月季也绚丽夺目。
周岚芝卓国忱夫妇满脸不舍地站在门口,送他们离开,清楚地知道,儿子儿媳这一走,又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回来。
父子两一个从政一个从军,都是不能轻易离开岗位的工作性质,注定了后半生要在长长久久的分离中度过。
嘱托的话已经说了太多,分离时刻父母反而不知道该说些什么,能想到的只有在普通不过的话别。
“好好照顾自己,有事没事经常打电话回来。”
两人坐在车里点头,童语忻还对他们挥了挥手。
其实她还挺喜欢周岚芝这个婆婆的,虽然自己受了原主的牵连不被周岚芝待见,但几天相处下来也算融洽。对方毕竟是受过高等教育有涵养的长辈,边界感的把握就强过别人许多,这样不近不远的相处双方而言反而是最舒服的。
目送着缓缓离开,再回头看红色双喜还没来得及撤的大房子,周岚芝终于忍不住掉下泪来。
卓国忱拍了拍妻子的肩,虽然他心里也很难受,但父亲的情感总是更加深沉一些。
“孩子大了,有他们自己的路要走。今天的分离是为了以后更好的相遇,你应该为他们感到高兴。”
周岚芝擦了擦眼泪没说话。她难受不光是舍不得儿子,还想念远在他国的女儿,这次连弟弟结婚都没能赶回来。
现在童语忻跟卓郢江相处已经很自然了,三个多小时的路程也不觉得尴尬或者煎熬,听听音乐,聊聊天,中间童语忻还睡了一觉,于正午时分到达了目的地。
“饿不饿?先吃个饭吧,吃完了我去部队拿钥匙。”
在洛城他就给后勤部打过电话,让相关人员安排住房,又让警卫员拿了钥匙打扫干净、通风透气,必要的生活用品领一领,剩下的等他们回来再整治。
所以这会房子是现成的,连厨具、食材都有,不过这些童语忻还不知道,卓郢江想给她惊喜。
军营在郊区周边没什么吃饭的地方,卓郢江带她去的是市内的一家特色餐馆,味道好、分量足、食材新鲜,他跟战友们偶尔聚会时经常来。
因此刚拉着童语忻进店,老板娘几乎一眼就认了出来,那迟疑的零点零一秒在于他今天穿的便装,还是颜色格外儒雅的米白色,跟童语忻的长裙同色系,跟平时的形象有些差异。
“卓营长,有阵子没来了,稀客啊。”
老板娘亲切的招呼他们坐下,看清卓郢江身旁的童语忻后,又一脸笑意地看向他问,“这是女朋友?可真好看,比电视里的明星还好看呢。”
卓郢江扬着唇角,既骄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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