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吧。”
打发走林冲后,高俅躺下休息。西夏境内,秋风来得早也去的早,昼夜温差大,几场秋雨后便是漫长而干冷的冬日。
高俅身下换上了新的羊毛毯,不过满身的汗渍还是让他睡的不踏实。一觉醒来已是深夜,未免伤口难愈他只能用热水擦拭身体。
一连几日后高俅终于能下地走动,他小心翼翼的净了身后叫来林冲。
“明日遣人运十石青白盐回京时,让人将这两包东西分别交给郓王和康王,做的隐秘些。”
“是。”
高俅遇刺的消息已在第一时间上报汴京,赵佶听闻此消息后大发雷霆,而后便赏了高俅好些东西,全由留在汴京的高坎代恩。
还有便是前不久赵构接连进拜太保、安庆源军节度使,最后进封康王。这让高俅嗅到了一丝不安的味道,不过在大业未成前,他不会让任何人动荡朝廷局势。
此后,高俅在盐州修养了一月之久,这一月内,大军接连攻破应理、灵州、顺州多地,最后大破兴庆府,不过他们并未抓到李乾顺,而且李乾顺在逃跑前一把火烧了多处粮仓以及储藏的驼毯,好在禁军到的及时,救下了一半的货物。
如今卢俊义也稳定了西凉府各州局势,韩世忠待命兴庆府,一切只等高俅下令。
如今西夏三分之一的领土都被高俅攻陷,重点是这这片领土大多是肥沃的平原,李乾顺已基本无翻身的可能。
高俅决定乘胜追击,再往甘、肃、沙、瓜走是西夏的养殖地,那里养出的战马连原先的辽国都觊觎,而西夏境内的各种毛毯也皆出于此。
就在高俅准备动身前往兴庆府时,高俅接到了京中的来信。
“杨戬病死,李彦接替其位,官家欲追封其太师和吴国公。”
吴用见高俅一脸意味深长的神情后扬唇:“结果呢?”
“结果有人参了他十大罪状,官家夺其所有封号,查抄家产,李彦按同罪论处。”
“这事是郓王做的?”
高俅摇头:“是太子。”
“哦?”吴用瞬间明白太尉刚刚为何是那副神情:“这就有意思了,想必如今的太子殿下很是春风得意。”
高俅失笑,他敢硬怼蔡京和童贯,却迟迟不对杨戬下手就是因为赵佶对其的宠信。
蔡京几升几贬,童贯靠战功夺权,可杨戬却是靠揣度圣意上位。可以说,在谄媚方面,他不如杨戬,所以杨戬连太子之位都敢图谋。
“郓王倒是比我想象的聪慧。”
吴用赞同道:“这件事郓王的处理手段确实可见其成熟。”
“简直是一举三得。”
“那……”
“此时谈论此事还为时尚早,准备一下吧,明日我们启程兴庆府。”
“是。”
翌日
林冲率五千精兵护送高俅前往兴庆府,宣和三年的年尾就这样在行军途中度过。
纵使马车里铺上了厚厚的羊毛毯,高俅的刀口还是被震的生疼,好在他用的药极好,伤口并未渗出血来。
待高俅赶至兴庆府时,一众将领皆在城门口迎他。高俅瞥见不仅是韩刘种岳几人,就连宋江的一众手下也是满脸担忧的看着他。
“太尉,您重伤未愈应当好生歇息才是,有何指示直接派人告知即可。”
高俅脸色有些许苍白:“我这算什么重伤,而且在新官上任前,我理应处理各州政务。”
“可您的脸色……”
“韩将军不必担忧,我这是赶路所致,休息几日就好。”
韩世忠闻言不再规劝:“那太尉就先随我去休憩吧。”
“好。”
高俅随着韩世忠进城,当他走近岳飞后就见其手腕处缠绕着纱布。
“鹏举伤的可重?”
“太尉,我无碍的。”
“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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