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段。”
“太尉的意思是……”
“想在香烛上动手脚并不难,祭祀台在两谷间,起风下雨也不足为其,只是手段虽不高明,效果却非常显著。”
“我们该怎么做?”
“静观其变。”
有时候,什么都不做才是最好的办法,可惜某人应该不懂。
随后三日,关于祭天大典一事的言论渐渐平息,赵佶也下令严禁文武百官对此妄加议论。
渐渐的,这件事就好像没有发生过一样。
高俅继续称病不出,赵桓只差人送来几份上好的药材,连他几时能回朝都不曾有过询问。
高俅乐得自在,之前日夜操劳白了许多发丝,如今正好可以趁这个机会好好修养,往后还不知道要如何焚膏继晷呢!
“哎!”
两个月的时间匆匆而逝……
窝居在太尉府的日子里清闲而惬意,高俅有那么一瞬间都想直接退休养老了,无奈天下未安,高俅终究放不下心来不管不顾。
高俅一边翻看着手里的账本,一边听着吴用的汇报。
“这雨已经下了有四五日了,似有无穷无尽之意。”
吴用也觉天黑的让人心烦,但他还是宽慰道:“俗语言春雨贵如油,太尉且宽心。”
高俅颔首,历史上的特大暴雨一般都发生在夏秋两季,想到这点后高俅暂且宽心。
可世间的事通常都是好的不灵坏的灵。
大雨连下七日后,朝廷急报。
“大雨冲毁了汴河的一个决口,所幸自蒙古返京的禁军及时护住汴堤,否则后果不堪设想。”
高俅呼吸粗重:“幸好,幸好。也幸好大雨不再继续。”
“太尉……”
“怎么了?还有其他事吗?”
“禀太尉,京东四路和淮南两路也多处受灾,涉及百姓数以万计。”
高俅稳住呼吸:“只要及时赈灾就不会有大祸乱,太子殿下是如何安排的?”
“太子殿下已经派宣抚使前往,只是……”
“只是如何?”
“太尉,平江府受大雨影响致使多处桥面坍塌,众多百姓…百姓……死于其中。”
高俅怒拍桌案:“受大雨影响?那汴京的桥怎么没塌!大名府的桥怎么没塌!应天府、江宁府的桥怎么没塌!”
“我看分明是有人偷工减料,中饱私囊!简直岂有此理!”
“太尉息怒!你的手……”
“无碍。”高俅随意将伤口缠住:“备马车,我要进宫。”
“是。”
半个时辰后
包括高俅在内的一众官员全部在此,赵桓的脸上也不复之前的风光。
“太师,依你看此事该当如何?”
高俅面无表情:“太子殿下觉得此事该如何做?”
“我已派遣宣抚使去往各地赈灾,至于平江府,本殿下认为当立刻拿下平江知府,桥面坍塌一事他难辞其咎!”
高俅微微摇头,赵桓的想法算不得错,可他终究是长在温室里的花朵罢了。
就在高俅欲开口时,一道声音吸引众人视线。
“官家到!”
“臣等见过官家,见过郓王,见过康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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