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必现在的您应该不好受吧?”
费奥多尔抬手轻轻拂过脑花头顶插着的短剑,其名为克拉登尼茨宝剑,由异能化银制成,是可以彻底杀死异能体的武器,是托着脑花的【罚】也不敢去轻易触碰的存在,只可惜,羂索不愧是活了千年的顽强生命,和某位伯爵一样,同样只能做到封印,而不是杀死。
但这也足够了。
“哈哈哈,没想到,真是没想到。”
羂索怨毒地开口,这诡异短剑如同生根一般侵蚀着他的能力,让他感到痛苦不堪,仅次于天元的结界术也无法施展,否则,逃离这里甚至反杀费奥多尔简直是一件再轻松不过的事情,“你以为你这样的大动作咒术界那边会放过你吗?你以为你的理想就有够高尚吗?”
“人类向异能者的进化虽然是歪路一条,但到底也是进化,你竟然妄图去纠正、去抗衡?简直愚蠢至极!
“虽然不知道你究竟是如何违抗你我间的束缚对我动手,但你以为你这破败的身体还能够坚持几年?”羂索狰狞一笑,“你杀不了我,而我会一直看着你,看着你落得和我一样的下场,看着你的大业也一并被摧毁。”
似乎是为了印证羂索说得话,费奥多尔没忍住轻咳几声,身形一晃,抬手去捂,入目却是一片刺目的红,他身体原本的病弱是异能的代价,但如今的状况却是羂索一手造成的,到底是千年咒术师,心思也非常人可比,费奥多尔自然花了不少的气力,也为了他们那岌岌可危的所谓信任付出过诸多。
听到羂索的话语,感受到自己身体的孱弱无力,费奥多尔脸上的笑容再难以维持,声音也变得冷凝起来:“您不必为我担心,我自会让您活着,见证彻底变革的那一天。”
战争是一切过错的集合,异能是导致战争的原罪,而他就是注定要降下天罚、改变这一切之人。
而眼前的羂索却想要再一次挑起世界大战,力求优胜劣汰来引发全人类的进化,罪孽滔天之人,理应受到惩罚,千年的执念也该在这里彻底终结了。
“狱门疆——开!”
伴随着咕噜噜的声响,一个四方形的小盒子被费奥多尔扔在羂索的面前。
被那异能武器控制着难以动弹的祂完全满足了狱门僵的开门条件,一分钟的时间短暂又漫长,羂索只能眼睁睁看着狱门疆在祂面前展开,伸出触手一般的凝结物将祂团团固定。
“非常抱歉,有一件事情忘了和您说。”看羂索被狱门疆彻底封锁,再无挣脱的可能,费奥多尔伸手拔下了插在羂索本体内的那柄短剑,微笑着开口,“虽然做了这样的事情,但来自五条先生的追击确实过于棘手,想必您也明白了——我需要一个替罪羊,您说,您够不够这个资格?要是我将您的所有计划告知那位脾气不太好的神子,您又会如何?”
那可真是一个宏伟的计划,从虎杖悠仁的出生开始布局再到多年前的星浆体,直至今日,囊括了那位的师长、友人和学生,覆盖面之广,心思之歹毒,想必是死一万次都不够吧?
“你!”羂索最后的声音被封锁在了狱门疆之中,被费奥多尔捡起来仔细收入怀中。
也不知这狱门疆多久之后才会被启封,由衷地希望这份愤怒能够支撑着这位“殉道者”度过漫漫时光。
想必,狱门疆下一次启封之日,便是祂性命终结之时。
夏油杰很快得到了这边的消息,担心着纲吉和学生的情况,他以最快的速度乘着咒灵赶到了横滨的地界。
看着下方几乎笼罩了整个横滨的诡异浓雾,在不明情况之前,夏油杰谨慎地落在最外圈,并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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