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其实也不知道那究竟是梦还是一些没有被他亲眼见证的真相, 但无论是哪一种,至少眼下在商琅面前, 他开不了口。
直接告诉丞相大人自己梦见他亲自己,怎么听着都有些奇怪。
“没事。”顾峤最后还是摇了摇头。
商琅虽然心有疑惑,但听见顾峤这般说,也就只好轻轻一点头,问道:“陛下可要用早膳?”
顾峤颔首, 两人用过膳后走出驿馆去,就瞧见赣州知州他们已经在准备拔营了。
先前是受了帝王的命令,如今该做的事情已经做过, 他们若是再拥兵驻扎在荆州境内, 就不合适了。
顾峤没有多言, 赣州一行人走的时候他也吩咐了派人将荆州前知州给押送到京都去,齐尚要跟着他们一起离开,去原先知州的府邸去, 开始准备接手这千疮百孔的荆州。
最后就只剩下顾峤和商琅两个人, 带着两那两个暗卫, 歇息在驿馆当中。
这段时间顾峤当真是全都拿来休息了, 一闲下来便缩到榻上睡觉,一连补了好几日,才见了些精神。
虽然说那日那个似梦非梦的吻顾峤最终也没有同商琅提,但难免会多一些让他心颤的猜测,再去看商琅的时候,就总觉得他同他的那些动作里面似乎还带着些别样的意味。
顾峤觉得自己一定是憋疯了才会有这么多的臆想。
只是一个很可能是梦境的贴着脸颊的吻就让他激动成这副模样,若是当时他感觉到的是商琅同他严严实实地吻上,顾峤觉得自己可能会直接疯掉。
歇息过后,他们终于启程回京,这一次远不像来时那般紧赶慢赶,商琅担心顾峤的腿伤,有意让车夫放慢了速度,以减轻一些颠簸,一行人在路上瞧见什么水秀山青的地方的时候,还会停下来小修整一番,到处逛上一逛。
这么停停走走,用了快要两个月的功夫他们才回到了京都。
彼时京都天气已经凉了下来,到了秋日,两人快到京畿的时候还因为这转凉的天气差点染上风寒,好在顾峤一直习惯性地带着件大氅,没让丞相大人冻着,自己也就打了几次喷嚏,没见着加重。
荆州前知州比他们要早上许多被押送到京都来,齐尚担任荆州知州的事情也都已经传开,帝相微服私访访去荆州的事情自然也就瞒不住,就连两个人将至京都的消息也不知道被谁给探查到了,两人才刚到皇宫门口,就瞧见了不少朝臣站在那里准备恭候圣驾。
顾峤坐在马车里,看了眼自己尚且无知觉的腿,冷着一张脸没有动作。
最后是商琅出了面,三言两语地将那群人给遣了回去,说顾峤车马劳碌需要歇息,等人全都走了之后,才重新回到了马车上。
驾车的车夫是从荆州一路跟着来的,按例不得入宫,顾峤也不想下来让太多人瞧见他的腿伤,便给了车夫几两银子让人寻间客栈歇下,让云暝继续驾车从宫门一路到了他寝殿,方才从马车上下来。
刚进宫门的时候他就已经吩咐了召太医来候着,他们到寝宫的时候那太医也恰好到,顾峤遣散了宫人,让商琅扶他下了马车,太医见了礼,瞧见帝王这一瘸一拐的模样,顿时大惊。
顾峤的身体一直算得上不错,连小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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