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修无情道的人, 竟然会亲口承认对她动了心?
这种事情是在宋小河的梦里都绝不会出现。
人人都说沈溪山不会爱上任何人,他的心里只有大道, 只有飞升,所以宋小河也从未想过情爱一词会落在他的身上。
可是发生在眼前的事,让一个十分严峻的问题摆在了宋小河的面前。
沈溪山可能面临着破无情道的情况。
宋小河一想到此,心中就涌起一阵惧怕,直接压过了情愫带来的悸动,让她十分不安。
她斟酌许久,最终还是决定去找沈溪山。
虽然他们方才好像是发生了些不愉快,但宋小河并不知道他为何突然发疯,若是与他坐下来推心置腹地聊上一聊,或许能解决很多问题。
想到此,在床上躺了许久的宋小河翻身下床,浑身的力气已经恢复,心绪也慢慢趋于平静。
她出了门,在沈溪山的门口徘徊很久,最终还是红着耳朵敲他的门。
谁知敲了好些下都没人应声,宋小河推开门一看,房中空荡荡,沈溪山不在其中。
外面电闪雷鸣,大雨瓢泼,他就这么凶巴巴地按着她一顿欺负,然后悄无声息地出门去了?
宋小河看着空空如也的房,顿时有些恼怒,叉着腰想,他指定是自己去查什么事了,没带上她!
她回了房间拿门撒气,重重将房门关上摔上后,又跑去床上继续挺尸。
躺着躺着,还真就睡着了。
也不知是什么缘由,这次宋小河睡着之后,做了个颇为奇怪的梦。
是一个暴雨倾盆的夜,屋中亮着微弱的光。
也不知能不能称做房屋,那地方其实更像是一个山洞,只不过相当宽阔,地上铺了厚厚的干草,还摆放着桌椅。
没有正经的床,只有一片宽广的石台,上面铺了被褥和兽毛的毯子,看起来十分简陋,但却像是什么人长久的居住之地。
照明的是几颗镶嵌在墙上的珠子,散发的光柔和,落在被褥里交叠的二人身上。
沈溪山穿着村中常见的粗麻布衣,被扯得乱七八糟,露出半个结实精瘦的膀子,随着他的动作显出蓬勃的肌理,光影照出了他脊背上的一层薄汗。
他将宋小河按在光滑的兽毛毯子里,高大的身躯几乎将她全压住,细细密密的吻落在她的耳朵上,脖子上,然后用牙齿轻轻咬着,轻易在白嫩的皮肤上留下痕迹。
宋小河额头都是汗,浸湿了额边的碎发,眼角染上绚烂的绯色,汗珠流下来,像是落了泪一样。她的双手没有被桎梏,一只手搭在沈溪山的肩头,一只落在毯子上,嘴里发出呜呜的细微声响。
衣襟被揉乱了,露出大片白嫩的肌肤和锁骨,沈溪山埋头啃着,不一会儿就布满红痕。
旖旎与灼热在微弱的光影下蒸腾,宋小河抱着沈溪山,亲昵地贴着他的头蹭,像是表达无尽的喜欢。
一梦散去,宋小河在一道雷声中醒来。
奇怪的是她并未感觉受到了惊吓,反而是将梦中的所有欢喜带出来了一样,整个胸膛被蜜糖一般的东西填满,从里到外都是舒畅的。
宋小河茫然地坐起身,慢慢回想着方才的梦境,心跳这才逐渐加快,直到震耳欲聋,甚至盖过了外面的惊雷。
她怎么会做这样的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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