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色的……”白明堑浑身白得跟白雪公主似的,而池杏是灰色的,衣服上怎么会有黑色的兽毛?!
白明堑发动火眼金睛,开始在家里每一个角落进行地毯式搜索。
这使他发现了更多奸夫的痕迹——看着像是被猫挠坏的沙发和墙壁。在这些“案发现场”附近,也找到了黑色的猫毛。
当然,也有银色的毛发——但银色的毛发一看就是明堑的,所以白明堑并没有怀疑。
众所周知,猫是一种随处掉毛的动物。
白明堑只要够细心,还是能找到不少黑猫毛的。甚至在书房、卧房都寻着了。
而白明堑是真真儿气着了。
池杏醒来之后,发现整个家里气温都好像低了好几度。
“啊,是开空调了吗?”池杏懵懂地想到。
他抖了抖大尾巴,从床上跳下来,赤着脚往楼下走,一路走到客厅,但见白明堑坐在被黑明堑挠坏的沙发上,纤长玉白的手指漫不经心地拨弄着被毁坏了的位置,随意地抓起一团漏出来的棉花,放在手心揉碎。
“明堑……”池杏轻轻唤了一声。
白明堑回过头来,冰蓝的眼瞳映着池杏那张漂亮无辜的脸庞,眸光却流露出几分寒意。
池杏不自觉地打了个寒颤,半晌说:“是开空调了吗?我怎么觉得有点儿冷?”
“冷么?”白明堑柔声说,“过来,我抱抱你。”
池杏头皮一阵发麻,但凶兽的威压使他服从地过去,柔顺地倚在大猫的怀里,却不知怎的,竟觉得更冷了。
池杏头脑一团浆糊,直觉有什么不妙的事情发生了。
他不安地问道:“怎么了吗?我感觉你好像不太高兴?”
“没什么。”白明堑说,“我只是在想你也太能招惹人了,正发愁该怎么处理才好。”
池杏还以为白明堑指的是摧毁象牙塔的事,叹了口气,说:“我可真给你添麻烦了。对了……我们什么时候去见白檀?”
白明堑说:“先去见虎鲸君。”
白明堑牵着池杏的手,领他往军部去,一路上不曾放开。池杏觉得有点黏糊了,想要挣动,却发现完全挣不开。
这简直不像是牵手,更像是手铐!
到了军部之后,白明堑主动跟虎鲸君说:“池杏是隐狼,根据家族留下的秘籍学了暗巫术。”
池杏没想到白明堑说话这么直接,居然一点铺垫也没有!
虎鲸君听了之后,也愣了一下,但也很快反应过来,说:“那你的意思是……?”
“我想让他加入特殊部门。也能为军部尽一份力。”白明堑答。
虎鲸君倒不怀疑白明堑的说辞,毕竟,隐狼的祖宗就是暗巫师,隐狼是最适合修炼巫术的妖兽。池杏拿到家族秘籍而学了巫术也不是什么不能想象的事情。
虽然说这样不太合规矩,但虎鲸君一点也不在意人类设立的规矩。
虎鲸君想了想,说:“行,那我让老魔羊来商量一下。他是特殊部门的头儿,这事儿还得他同意。”
说完,虎鲸君又皱起眉,说:“白檀点名要见你们俩,该不会和这个有关系吧?”
“也许吧。”白明堑答得模棱两可。
虎鲸君咂咂嘴:“如果是的话,就有点儿麻烦了。”
“没事的。”白明堑语气平和,“池杏虽然学了巫术,但他性情和顺,从未伤人……”
池杏本狗听到“性情和顺,从未伤人”这八个字都羞愧得要抬不起狗头了。
白明堑倒像是很笃定似的,脸不红心不跳地说下去:“我们能和白檀说明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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