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出商柏青声线里藏着的欲 望,故意呵气,故意喘息,“嘶~哈~~脚趾撞了还挺痛的,那就这么说定了。”
“先别挂……”商柏青语调发生变化,情 欲无法掩盖。
“教授,你在……对不起,我的错,我惹起的火。”
“继续说。”
“教授,闭上眼,想象着那是我的手,我正在抚摸你的胸口,感觉到了吗?你那里凸起了,你的腹肌又结实了很多,你怕痒,今天就放过你,不摸你肚脐,教授,裤子往下一点,我两只手都在你身上,不能帮你脱,现在,感受到了吗,我握着你……”
“嗯!”
商柏青发出沉闷的一声,大脑一片空白,电话那边的孟逐然打了个哈欠,将贤者时间留给商柏青:“睡了,晚安教授。”
商柏青单手撑着墙壁,在原地站了好几分钟。
而后几天,他们见了好几次,没人提那晚的事,孟逐然像是什么都不知道,风衣没有还给商柏青,商柏青自然更不会提,商柏青没有越界举动,他的绅士风度一直延续到他离开。
分别在即,孟逐然跟着商柏青进入他的酒店房间,他是过来拿书的,上次除了商柏青的风衣,其他什么都没带走。
一进门,孟逐然猛地将商柏青推到墙边:“需要一个离别的吻吗?”
对于孟逐然的撩拨,商柏青学聪明了,先发制人,问孟逐然:“今天是试探还是实战?”
“你想呢?”
“取决权在于你,阿然,你说了算。”
孟逐然笑的狡黠,“我的错。”
“什么时候回宁城?”
“下周,阿姨生日快到了,我们分手的事,阿姨他们知道吗?”
16号是商柏青母亲邱曼竹的生日,每年孟逐然都会跟着商柏青一起去给她庆祝生日,今年碰上她六十五岁生日,宁城人重视整数的生日,超过六十算大寿,之前一直没办过寿宴,去年提过今年会摆酒大办。
“没有,他们不知道。”
“那需要我配合你演戏吗?”
商柏青看向孟逐然:“我希望的是我们不演戏。”
或是感觉这话太直太硬,商柏青又回了一句:“可以吗?”
“好学生,你作弊,你知道我拒绝不了,16号见。”
考卷刚刚下发,商柏青还没通过考验。
15号,第一阶段的学习完成,孟逐然在选课程前看过课程时间表,一早安排好时间,学完第一课程刚好回去参加邱曼竹的生日,凡事做好计划,这是跟商柏青在一起后养成的好习惯。
16号,宁城降温,商柏青的风衣上次没带走,孟逐然出高铁站,丰城到宁城,高铁比飞机方便,飞机转车次数多,且候机时间长,孟逐然不喜欢等飞机。
一出高铁站,远远看见一个穿毛衣的人捧着一束鲜红的玫瑰花站在站口,出站口人来人往,孟逐然第一眼看到的只有商柏青。
两人目光交汇,孟逐然有种身体像是被电流电过的酥麻感,他骗不了自己,无论过去几年,他还是喜欢商柏青。
商柏青接过他手里的行李箱,另一只手将花递给他,“我记得你喜欢颜色鲜艳的花,路过给你买的。”
孟逐然接过,打量着商柏青,笑道:“你应该说特意给我订的花,而不是说路过顺手买的。”
“嗯,昨天订的。”
“这件毛衣也是我买的?”宽松版灰色毛衣,比起西装多了几分温柔,看起来整个人带着股慵懒,衬得毛衣变得贵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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