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听阿木尔这般一说,阿隼心中有了扇明镜。这口中所谓的宝娜姑姑,怕是从小管教人的,又或许是在勃律的手下管着哪些子事儿。
阿木尔咂咂舌,眼见阿隼没了音,心道他莫不是被自己吓怕了,正要抬腿再次款款而谈时,帐外突然间人群嘈杂的厉害,听脚步声还都往一个方向急跑。
男子蓦然顿住,侧头诧异:“这外头什么情况?怎得这么乱?”
见声音不止,反而越来越烈,他终是坐不住起了身,快步走去掀开布帘,就着撂帘子的动作蹙眉朝外一望。
帐外,熟悉的人纷纷笑着朝主帐方向跑去,有人注意到了阿木尔,还挥手示意他赶紧动身。
“喂!阿木尔!你怎么还站在那儿?快过来!”
“发生什么事儿了?”阿木尔扯着嗓子喊。
那人停下脚步,疑惑地朝他这方向走了走:“你不知道?符燚要和殿下比武了。”
“什么?”阿木尔怪叫一声,猛然甩下手中还握着的布帘子急冲冲地走过去:“谁说的?他俩比什么武?”
那男人耸耸肩,挠了挠头:“听说是符燚主动找殿下挑衅,殿下应下的。”他哈哈一笑,大力拍了拍阿木尔的肩膀,揽着要同他一起过去:“快走快走,狼师好久没这般热闹过了,道不准今夜殿下特许赏羊肉吃呢。”
阿木尔一想到符燚那副傻不愣登空有力气的脸就来气,气呼呼的跟着那人走了,转手就将阿隼忘在了身后。
男人驻足在帐口处想了又想,见几乎所有人都朝着勃律帷帐的方向奔去,他默不作声地垂了垂目光,竟鬼使神差地也抬步跟上了阿木尔的身影。
阿木尔带着阿隼离开帷帐后,勃律脑中还残留着宿醉后的疼痛和眩晕。他靠在椅背上轻轻揉捏着眉心,本想借着这股子醉意再睡一觉,哪料冷不丁被一道突如其来的声音赫然惊醒,再没了瞌睡气。
符燚大步流星地走进来,身后跟着端着碗醒酒茶却满面嫌弃的宝娜。宝娜规规矩矩地将碗碟搁置在勃律手边,使劲儿盯着勃律的面色,恨不得亲自喂他。
勃律还没喝上一口,瞬间便觉得有一道目光直勾勾地朝自己射来,钻的他背脊疼。他仰面望了望宝娜,望了望符燚,诧异问:“这是怎么了?怎么这般瞧我?”
还没得他们开口,勃律自知理亏,率先出声认错:“好了好了,我晓得错了,以后晚上再也不喝酒到处跑了。”
宝娜鼻哼一声,显然不信,催促他赶紧喝完了醒酒茶。
符燚心急,还没等到他咽下涩茶,一刀便明晃晃地横在了少年眼前:“勃律,快同我出去,你我打一架!”
勃律瞪着他:“你发的哪门子疯?”他立刻瞟向宝娜,“他这是怎么了?你又刺激他了?”
“我不过就是说了他几句罢了。”宝娜揣着碗惴惴不安地立在那里,小声嘀咕,而后又狠狠剜眼绷直腰背的男子:“你还真有胆子叫殿下同你比武!”
“都是草原儿郎,打一架有什么的。”符燚硬气的很,宝刀握在手里又是一道:“打不打,一句话!”
勃律乐出声,两指并拢拿指背推开了自己面前的那把刀子:“打就打!正好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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