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狼师的人顶上了。”
勃律颔首,深呼吸一口气:“达来那边什么情况?”
“那边一切正常。”
“让他安分守己的待在自己营地里,私自行动我拿他用刀子论法。”
符燚忙记下,打算不时就把小殿下的口令传递过去。
这番报完,勃律紧紧拧住眉头,呼吸沉重的噤声思忖许久,站在他身边的三人谁都没先开口,似是都在等待小殿下的决定。
刚刚一动怒,本就隐隐作痛的腰伤由于气息的强烈起伏疼痛愈加,让他额间浮出薄汗,冷的他背脊发颤。
阿隼在他身后先一眼看到了少年的异样,马上劝他:“我们先回帐里再说这件事。”话末,他伸手要从其其格手中接过勃律的胳膊。
少年眸光一闪,想明白了什么,压下阿隼已经托在他小臂上的手,轻蔑地笑了两口气:“岱钦没本事干这些,他更不会有能抗衡穆格勒的战士的兵,给他兵的定是哈尔巴拉。”
他对上符燚的视线,说:“那日,我和岱钦打了照面,听他说猎的狼是给哈尔巴拉的。我抢了他们的东西,他们不可能放弃我去抓一个不相干的人,多半是顺藤摸瓜找到了北面的营地,没有在那里看到重伤的我,只好抓了一个领头的。”
他锋锐的眼睛里光色转了又转:“既然已经被他们摸出了北面营地的门路,那边就不能留了。”他对符燚说,“你即刻吩咐人扩大我们的鹿砦,把北面的将士都带回来。若再留在那里,依照哈尔巴拉的性子,不出这几日他就会踏平。”
符燚得到命令,心里顿时有了重量,嘴角止不住地上撇,强行稳下心绪应下。
勃律一醒就雷厉风行地做出决策下了令,瞬间安了不少人的心。
他想了没多久,很快又道:“你让人再去探那日苏现在到底在岱钦手里还是哈尔巴拉手里,关在哪个地界,无论是死是活都报给我……让他们都警觉点,切记别暴露踪迹,身后不要跟尾巴。”
符燚再次不假思索地应下。
少年吐出口浊气,手下沉重地往阿隼手心下压。
刚醒来就说了这么多话,眼看着重心不稳地摇晃,但下刻他才看到符燚全副武装一副要去干架的样子,又顺着他的手瞄眼他手里的缰绳和背后的马,眼尾突地就跳了跳。
他忍不住头脑发胀,顿感不安,忙疑惑发问:“你这又是在干什么?打算跑到哪去?”
符燚尴尬地抓抓头发,“啧”了声:“因为你一直不醒,海日古回了部族又没消息传来,我和小公主都很着急,就打算回去看看情况。”
其其格当即哼出声:“小殿下,你别听他说的,我才没有蠢到要自取灭亡。”
符燚随意“嗯嗯啊啊”几嗓子,明显的不太乐意,火气也没消。
“你怎么这么莽撞?你回去父汗会直接治你罪,届时谁都救不了你。”勃律现在一气就感到头疼,斥责他:“之前你不还嘲我这件事,怎得这次这么冲动?再者,你走了,我若还醒不过来,这营地不就更加没人了?你还嫌没和哈尔巴拉打够吗!”
符燚嘶气抿抿嘴。两手一摊叫起来:“你昏了三天,特勤回去也已经三天了,半点子消息都没有,没人能做表率,我当然着急了!你之前不是跑回去跑的挺欢快,一天时间足够往返了。”
勃律气的呛气咳嗽起来,牵扯腰上的伤咳一声颤一下,更疼了。
少年倒吸口气,小臂下意识后撤,去寻阿隼的的手捏紧。
他很快抓到了漏洞,问:“我这次不过就是受伤有些重,没有必要单独回去报给大帐,表兄这是要作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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