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身边地声响,勃律半睁开眼睛看着旁边的男人,伸手拍了拍他伸来的手掌心,安慰道:“你别听他嘴里放屁,也别怕,没人敢说你赶你走。”
祁牧安哭笑不得地说了声“好”:“我不怕别人,我只听你的。”
勃律“嗯”了声:“那你们在外面嘀嘀咕咕些什么呢?还不让我听见。”
“他问我要不要补一场我们成亲的庆典。”祁牧安摸摸他微热的面颊。
“不要,那太吵了,我不喜欢。”勃律果断拒绝,“成亲是你我之间的事儿,让那么多人知道干什么?”
祁牧安笑笑:“我知道,我已经和他说了不需要。”他多摸了两下勃律脸颊上的软肉,关心道:“许言卿应该已经回来了,你现在身上哪里还有不适吗?要是感到不舒服我去叫他过来。”
勃律皱皱眉心,闭着眼睛精准找到祁牧安的手拽住:“还好……就是头有点晕,嗓子有点干,有点没力气,还有点针扎过的感觉……”
祁牧安小心掀开勃律的袖子露出手臂,果不其然,手臂上显着新鲜的银针扎过留下的针眼痕迹。
祁牧安还是有些担心:“我再把人叫来给你看看。”然而他刚起身,原本就被勃律抓住的手蓦然攥紧,扯着他无法动弹。
榻上的人唤他:“别走。”
祁牧安无奈,凑近低声安抚了几句,哪知勃律根本听不进去,一直拽着他不松手。
“明天再说,明天再说……明天再让他来。”
祁牧安束手无措,想了会儿又趴进对他说:“我去给你熬完醒酒汤,你喝了再睡。”
勃律愈发不满:“刚成完亲你就想走?你个负心汉。”
祁牧安一愣,顿时哭笑不得。他余光一偏,落在了不远处小几上散落的铜樽上,脑中忽地闪过一个念头。
他贴近勃律,低语着呼吸说:“我差点忘了一事。”
勃律缓缓闭上眼睛再睁开,看见祁牧安含笑柔情地注视着他,感到奇怪,拉长声调慢悠悠地问:“你对着我笑什么?”
“因为想起了一件很开心的事情。”
勃律更疑惑了。
祁牧安把人揽起来,坐在榻上说:“在中原,洞房夜是要喝合卺酒的。”
勃律不知道合卺酒是什么,只听到了一个酒字。
“要喝酒了吗?”他眼睛一亮,“但你不是不让我喝吗?”
“我就允许你再喝这一次,以后都不许喝了。”祁牧安这下子手能缩回来了,他起身在勃律的注目下出帐子,没一会儿拎了一个小酒壶回来,里面装了半壶酒。
他拿来酒樽,一杯倒完倒另一杯,把酒壶放在一边,一手拿着一只酒樽,将其中一个递给勃律。
勃律两手郑重接过来,这时候清醒了些,努力把眼睛睁大,颤着嗓音问他:“该怎么喝?你快教教我。”
祁牧安轻笑起来,轻轻拽着勃律的手腕让他右手执酒樽。
“虽然不太像……但现在也只能
搜索的提交是按输入法界面上的确定/提交/前进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