巴拉。”
他喃喃道:“哈尔巴拉这些时日一直没有动静,他们半点要出动的风声都没有,就连延枭都安静了许多。”
男人说完,看向祁牧安:“所以,勃律遇到哈尔巴拉的这件事,多半是真的。他二人遇上,定是交了手的。至于勃律有没有被哈尔巴拉抓走,勃律自己不说他们之间发生过什么,我们什么都不会知道。”
祁牧安闭了闭眼:“我被看押这么久,消息闭塞,零星的还是旁敲侧击出来的。”
阿木尔才这时想起来,反问他:“你们那晚到底都干了些什么?他又为什么会一个人从宫里出来?”
他说的无疑是在在京城议和时祁牧安和勃律一起消失的那一晚。
祁牧安抿了抿嘴,这件往事不太想坦诚地告诉勃律以外的人,也不想和别人说他和勃律之间的小矛盾,他不知道说出来旁人是如何看待他的。
“他要闯皇宫的事我知道,那时候他确实就是纯粹奔着大庆皇帝的命去的。”阿木尔见他不回答,揣测了一二,自己说下去:“那几日他一直让我们观察城中布局,这次进城完善前的图纸还是我和斯钦巴日一起画出来的。”
“他倒是瞒得怪好,一声都不告诉我。”祁牧安皱眉斥责,“你就没拦他?”
阿木尔说起这件事就烦躁:“我拦了,可我哪有能耐拦得了他,为此还吵了一架。”他抓抓头发,“谁知道吵完他就一声不吭的天天早出晚归,一个人谁也不知道成天出去干些啥,再有消息就是告诉我他失踪了。”
阿木尔越说越是回想起当时,越说越气:“说起来我也很烦躁,我都快被他折磨疯了。”
他抱怨完就闭了嘴,静了半响之后轻轻叹口气,嘴里向祁牧安念叨着勃律:“他现在啊,就像我们谁也不知道他是怎么从乌兰巴尔部回来的那时候一样,真让人担心。”
他边走边微微摇了摇头:“我觉得,现在可能也只有你能从他那张嘴里知道他那一个月都做了些什么了。”
阿木尔不再和他絮叨,他还有事情要去处理,这些说完就朝祁牧安颔首离开了。祁牧安听完,立在原地一动不动许久。他想了很多,才动身朝着议事帐走,打算去找勃律。
刚回来的兵和多出来的昌王军的人让营地里乱糟糟的,他独自往前走,越走越快,似是想迫不及待去见勃律。可这时,突然从另一方传来骚乱,还伴随着有兽声低吼。祁牧安当即顿住身形,侧耳听了听,听出这声音熟悉的很,很像狼叫。
那方的叫嚷声越来越大,周遭越来越乱。他想也没想就抬脚转了方向开始往那边走,循着声音走近了,发现一个高大笼子前围了些人,像是像上前压制,却恐惧的不敢迈步。
周围的所有人都不敢靠近那个笼子,均紧张地看着笼子里发出声音的东西一步步后退,做出随时逃跑的动作。
祁牧安见状推开几人走到前面,这才看清那个高大的笼子里关着的是什么东西。笼子此时在地上正四处摇晃,里面被关起来的东西大有要冲破跑出来的趋势。
是几匹狼。
祁牧安粗略扫了眼,大概有七八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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