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的穿金戴银,来赌场像是消遣买乐子。有的衣衫褴褛,面黄肌瘦,眼睛里却透着贪婪和欲望,似乎将一切寄托在赌采上。
商寒舟故意板着脸,游走在场内,寻找男人的身影,也很快看到了。
那个男人,无论在何处,似乎都是最耀眼的那一个。
齐墨半倚着坐在赌桌前的椅子上,嘴里叼着一根烟,身前堆着不少筹码,照片上的那女人却没有挨着他的身侧。
荷官正在吆喝人下注,等所有人买定离手后,揭开了骰盅上面的盖子。
同一桌的一个满嘴金牙的人顿时哈哈大笑,将桌上的筹码往自己身前扫,嘚瑟得喊着,承让,承让!
没买中的那些人,哭丧着脸,骂骂咧咧,骂着今天运气太背。
齐墨却是没下注的,只是淡定的吸着烟。
商寒舟咬了咬唇,朝他走了过去,拍了一下他的肩。
男人扭头看到是他,眼中闪过惊愕,叼着的烟差点掉衣服上。
“你怎么来了?”
商寒舟咬着唇看他,语气幽怨,“你出门没和我说。”
男人眼中闪过心虚,将嘴里的香烟按灭了,揽过他的腰,将人按坐在大腿上。商寒舟没反抗,但眼里的负面情绪丝毫没有隐藏。
在外人面前,商寒舟想给对方留面子,没发脾气,只想将人劝回去就好。
“你出来好久了,什么时候回去呀?”商寒舟小声问道。
齐墨当然明白商寒舟话里的意思,犹豫了一下。“来都来了,玩两把再走?”
商寒舟两只手不停的扣着衣服,几次欲言又止,最后指了指面前的筹码,转移话题,“桌上的是多少呀?”
“怎么你要玩?”男人半玩笑的调侃语气。
商寒舟终于忍不住,借着暧昧的姿势,上手直接掐上了男人的腰侧,用力一掐。
让你装傻,气死他了。
齐墨疼得直抽冷气:将他的脑袋往胸口上按。
媳妇下手忒狠,疼死他了。
商寒舟狠狠瞪了他几眼,说出的话却依旧比较委婉,“我们回去好不好?赌桌上不确定的因素太多了。我不喜欢你这样。”
而这时,荷官开始摇晃骰子了。
商寒舟还想说什么,男人突然用食指按住了他的嘴,“嘘。就三局,好吗?”
很快,荷官摇晃骰子结束。
所有人开始下注。
在商寒舟旁边的那个大金牙,将筹码推了出去,“买大!”
其他人见大金牙买了大,也纷纷跟着买大。
齐墨确将桌上的筹码全都推了出去,买了小。
他桌上的筹码有八万块,众人诧异的看他。
“兄弟这是你全部身价了吧,一下全梭哈,就不怕赔得一毛不剩?”
大金牙看齐墨有些装,但对方的气势,又不像好惹的主,忍不住嘴上说了两句。
“这局肯定开大,全搭上了可就血本无归了,美人可就要跟别人跑了。呵呵......”
齐墨正眼都没给一个,“管好你自己!”
“切,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等会输光时,就等着哭吧!”大金牙骂骂咧咧。
商寒舟听着四周声音,内心着急又有些难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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