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女人太无耻了,是谁把寒舟害成这样的?”
许慧兰冷笑嘲讽,“你把他老公害死了,你怎么不说!”
那天,齐墨因为彭棋林,甘愿跟着歹徒走。其实这事真怪不到彭棋林头上,但是彭棋林内心一直在自责。
许慧兰无耻的利用了彭棋林负罪感的心里,刀子直捅心窝子。
彭棋林脸色煞白,慌乱的看向商寒舟。对上震惊又茫然的表情,他身体如被人定住般,解释的话怎么都说不出口。
“不是,不是这样的。”李香玲连忙解释,“许慧兰,你们怎么可以这么不要脸。你儿子买凶杀人,你竟然有脸推卸责任!寒舟你不要听这女人胡说八道。是她儿子买凶害死了齐墨。”
商寒舟只觉得一道天雷从头顶劈下,错愕的张着嘴,“你们说谁死了?”
“齐墨!齐墨死了,齐墨是你的老公!”
齐墨的名字是他们不想提起的痛,却是许慧兰手中的利剑。她指着彭棋林道,“齐墨就是因为他,死了。”
虽然真相瞒不住,但是能离间这些人的感情,对唐家也是好的。
又是一道炸雷劈下,惊得商寒舟愣在当场,茫然抓不到要领的表情,嘴里喃喃,“这怎么可能?齐墨怎么会是我老公?”
李香玲却受不了许慧兰的无耻,推搡着让保安拖出去。病房时乱成一团。
看着眼前这群闹哄哄的人,商寒舟的心脏一阵抽搐,疼痛碾压着肺里的空气,莫名状的钝痛不知不觉从心底蔓延在四肢百骸,每一次呼吸,都在加剧痛感,一点一点让他窒息。
商寒舟眨了眨眼,倒了下去。
病房里,再一次兵慌马乱。
等他再一次醒来,病房里已经没人了。病房内灯光昏暗,已是深夜时分。
商寒舟神情有点呆滞的看着窗外,发了很久的呆,眼睛里是一片黑色的冰冷和沉寂。
许久之后,他扶上了自己的肚子,轻柔的抚摸着,嘴角微扬起了一丝丝笑意,随后起身下床,拉开了病房的门。
商寒舟要走,保镖不敢拦,也拦不住,只能跟在他的身后。
唐德庆得知商寒舟失忆的消失后,觉得有些不可思议,但也准备抓住这个机会,将人彻底控制在手里。他的人日夜守在医院,看到商寒舟出了医院,连忙追了上去,但商寒舟的车直接去了警局。
那天的案子很大,局里的人都差不多知道商寒舟。见他来,连忙接待了他。
商寒舟说自己失忆了,想让他们帮忙调查他是不是真有一个老公叫齐墨?人是怎么死的?
接待的工作人员,沉默了好一会后,将资料调了出来。
三人坠入水库,又遇水库开闸放水,他们打捞了三天,只捞到了车子的碎片残骸。三个人的尸体全部都没有打捞到。
但所有人都知道,那一声暴炸,铜墙铁皮打造的车身都碎成了渣,更别说人。
商寒舟看着案发现场的照片,全程表情淡淡。等了解完案子,吕华匆匆赶来了。
商寒舟又恢复到初次见面时,疏离礼貌的模样。吕华本有无数安慰的话,最后什么也没说。商寒舟忘记了自己的住所,吕华怕他一个人回去会出意外,考虑良久后,给商家的律师打了一通电话。
何律师带着团队赶到了警察局,在一翻操作后,商寒舟正式签属继承商龙集团的文件和齐墨给他留下的工厂。
当天晚上,商寒舟跟着何律师回了商家老宅。
在接下来的几天里,彭棋林、李香玲都给他打过电话,想要去见他,被他婉拒了。
唐德庆更是打着亲情牌,在商家老宅外徘徊,得到的回复全部都是商寒舟在休息。
唐德庆见不到商寒舟虽然怨恨和不甘,但是想到现在商家的产业已经全部落到商寒舟手中,而商寒舟身边一个朋友都没有,他还是觉得自己有希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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