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寒舟继续道,“齐墨的事,和你一点责任都没有。棋林大哥,你不要觉得内疚。齐墨的仇我会亲自报,你们......”
说到重点,李香玲肩挎小皮包,踩着高跟鞋,推开了包厢门。
“抱歉,来晚了!”
李香玲和丈夫离婚后,接手了公司,一直比较忙。如果不是住院期间,她一直帮忙照顾。商寒舟不会过多打扰。
“寒舟,你终于舍得联系我了。”
李香玲上前用力揽了揽商寒舟的肩,依旧是大方热情的性子。
“当然是有好事,才敢打扰。”商寒舟微微一笑,真诚又友善。
“什么好事?”
“做空钱达集团。”商寒舟直接丢出炸药。
“什么!”
“啊?”
还未坐下的李香玲,差点把脚崴了。彭棋林震惊的被茶水呛到了。
“做空钱达集团?”彭棋林茶杯落下,连忙道,“寒舟,我知道你恨钱达公司的人,但是你这个想法明显的行不通!
此次事件虽然对钱达有一定性的负面影响,但是撼动不了他的根基。眼下钱达公司不说蒸蒸日上,它的股票也没跌呀,一直是股票市场中比较稳定的。”
说些丧气的话,随着那十几人被捕坐牢,这件事对钱达的影响可能就此翻篇了。
做空钱达,太不现实了。
“寒舟,你理智一点。就算你背后有商龙集团的支持,成功的可能性不大。”彭棋林劝道。
“是呀。钱达股票从发行时的几块,涨到现在五十多,市值和你们商龙集团齐鼓相当。你若要动它,可能自己的公司也会被拖累。记忆中,钱达股下跌最狠的一次,还是去年大盘受挫,整个股市都处于低迷情况下。”李香玲补充。
“寒舟,不要意气用事。除非吕队他们能通过那十几个人,再挖出一些丑闻。不过....”彭棋林不乐观的摇摇头,“就算挖出来了,钱达的会直接甩锅。”
齐墨这个案子不就是这样,出事甩锅临时工,外包人员。钱达公司就如一棵大树,根须盘根错节,情况错综复杂。
在行情稳定的情况下坐空钱达股,这不是找钱吗?
“寒舟,你学过炒股?你对做空是不是理解有误?”彭棋林委婉的说道,觉得自己有必要给他解释一下。
“做空就是高卖低买。就是你预期的某一股票未来会跌,你在当期价位高时卖出你拥有的股票,再在股价跌到一定程度时买进。以现价还给卖方,产生的差价就是利润。”
比如说,某A股现价是10块,你断定它会在几天后跌到5块。你就可以以10块的价格从持股人那借100股,就是1000块钱。
等到它跌到5块,你再以5块钱买进100股,就是500块。期间,你要签好约定,在一定的时间里要把这些借来的股票还给原持有人,从而实现1000卖出,500块买入,你赚中间差价500块。”
“问题的关键就在于,会不会跌?跌多少!”
商寒舟垂着头,两只手在轻轻的摆动。沉默了一会后,倾身向前,朝两人勾了勾手指。
两人将头凑了过去。
商寒舟压低声音道,“有人供出,他们的骨干背了血债,不只一起。”
两人皆是一惊,“消息可靠?”
商寒舟不答反问,“你们觉得那天那十几个人,手上是干净的嘛?”
搜索的提交是按输入法界面上的确定/提交/前进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