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商寒点淡淡的应了一声。
此抄家又不是古代的抄家,这些人只是失了财富,到里面蹲几年,相比齐墨丢了命,这算得了什么?
“寒舟,你不高兴吗?”
“高兴。”商寒舟的回答风轻云淡。
“你也太淡定了吧!你知道钱达的老总被抓,明天股市开盘会是一个什么情况吗?一跌到底!我给你投了七千万,我和李香玲各投三千万!这一波我们要赚多少?想得我头皮都发麻了!”
“嗯。”
彭棋林总算听出了商寒舟语气的不对劲,“寒舟你怎么了?”
“我没事呀。”
商寒舟努力扯了扯嘴角,胃里又是一阵翻涌,转身又往卫生间跑,干呕声传来。
“寒舟?寒舟你怎么了?”
电话挂断了。
彭棋林心头一紧,拿起桌上的钥匙匆忙下楼,冲向车库。
彭棋林火急火燎的赶往商家。商家老宅里,住着老管家还有原来在商家工作了十几年的佣人。
商寒舟回到商家后少言寡语,很少与他们交流,经常将自己关在房间里,也不让人打扰。彭棋林表明来意,管家吓了一跳,赶忙领着人往楼上走。
两人在房间门外,敲了半晌,一直没得到屋内人的回应。老管家连忙下楼取钥匙,彭棋林内心着急,没等老管家的钥匙,直接拿出银行卡在门上捣鼓了两下,将门撬开了。
商寒舟的房间很大,进门的休闲区亮着两盏小壁灯,不见商寒舟的人影。彭棋林喊了两声,朝睡眠区里走,在洗手间里看到了坐在地上的人。
“寒舟?”彭棋林心里一堵,像是被人捶了一拳头一样,吸呼一窒。
商寒舟缓缓抬起头,恍惚间,好像看到了那个男人。
彭棋林蹲下身子,刚想说话,商寒舟突然扑进了他的怀里,紧紧抱住了他,“齐墨?我就知道你没死.....你去哪了.....我以为你把我丢下,自己走了.....”
商寒舟说话语无伦次,小声的抽咽着,说着说着,哭声如内心深处的洪水无法控制,冲刷着一直以来隐约的坚强,倾诉所有的委屈。
彭棋林呆愣在原地,身体僵硬,心脏传来酸酸麻麻地疼痛,悲伤如潮水般将他淹没,沉重又难过。
自从齐墨失踪,商寒舟一直没有哭过。他不是真的失忆了,或许是选择性将伤痛封存。只有独自一人时,才会小心翼翼的舔舐自己的伤口。
彭棋林缓缓抬起手,正准备轻轻拍他的背安慰时,怀里的人身形一僵,哭声突然戛然而止,猛地推开他,防备性的往后退,像是突然看清来人,疑惑道,“彭棋林?你怎么会在这?”
彭棋林挠挠头,尴尬一笑,“你没事吧?刚刚在电话里吓我一跳。我以为你出事了。”
老管家这时也匆匆跑进屋,“商少爷?”
“怎么回事呀?你怎么坐地上。”
商寒舟望着着急的两人,微微扯了扯嘴角,浅笑着摇了摇头,想撑起身,小腹却隐隐作痛。彭棋林瞧着他脸色不对,弯腰将人抱起,抱出了卫生间放到了床上。
“赵管家,家里有医生吗?”
老管家连忙道,“我马上去给梁医生打电话。”
“不用...赵管家不用叫医生,我没事....我就是有点头晕,躺一下就好了。”
老管家犹豫了一下,“那我给少爷倒杯蜂蜜水。”
“嗯。”
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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