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墨深吸了口气,“我不走,我让棋林去拿药。”
商寒舟咬着下唇,慢慢的松开了手。
彭棋林一直在门外等,对商寒舟缠上陌生人,一直叫别人齐墨的事,已经开始怀疑自己。
当齐墨将单子递给他时,彭棋林忍不住问道,“你是齐哥?”
“嗯。”齐墨朝彭棋林挤出一个笑意,“这段时间谢谢你。”
“.....”彭棋林内心震惊,瞳孔地震,“你整容了?”
“先帮我拿药吧。”
齐墨似乎并不想多谈,转身回了病房。商寒舟躺在床上,一副望眼欲穿的模样盯着门口。
齐墨走到床前,伸手在那张精致的脸上刮了刮,“怕我跑了?”
商寒舟垂下眼,什么都没有说。
齐墨抹了一把脸上的虚汗,拉过椅子坐在床前,牵过商寒舟的手,“老公怎么舍得。”
放不下的人一直是他自己。
“齐哥哥,你那段时间去哪了?你的脸.....”
“嘘!”
齐墨的大手在他的脸颊轻轻的摩挲,“等你好了,再聊这些。”
商寒舟情绪稳定了很多,拉着男人的手却一直没放开。彭棋林拿着药,带着护士进房时,两人的手都没有松开。
护士很快给商寒舟挂了吊瓶。
商寒舟的腹痛还是隐隐作痛,头也有些昏昏沉沉,可他不敢睡。他怕睡过去后,醒来又不过是一场梦。
齐墨坐在椅子上,安静的看着眼皮一磕一磕的人,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等商寒舟扛不住,睡过去后,才松了手。
彭棋林一直没走,坐在走廊的长椅上,老僧入定般,发着呆。
“棋林。”
彭棋林回过神,视线聚焦在齐墨那张陌生的脸上,“齐哥?”
“你帮我守着他,我出去一下。”
彭棋林对上陌生的这张脸还是有些不习惯。他心里有很多问题要问,想问他是怎么从暴炸中逃生的,为什么换了一张脸?
他们也是过算是过命的兄弟情,但这个人似首并不想多谈。
齐墨说了声谢谢,朝着电梯走去。
“齐哥,你身体没事吧?”
齐墨停下脚步,语气有些疏离,“没什么大碍了。”
彭棋林看着消失在电梯的背影,深深的吸了一口气,进了病房。
......
医院外的一条偏僻的巷道,停着一辆黑色的车子,车后方坐着一个二十七八的漂亮的女人。女人冷着脸,一副职场女强人之态。
齐墨出了医院,直径朝黑色车子走去,拉开车门坐了上去。
车内的女人扭头看他,精致妆容的脸突然升起怒意,“齐墨已经死了,你现在是我的老公!可你现在是在做什么?”
齐墨冷漠的扫了她一眼,“我只是答应你保住你的财产,其他的事你无权过问。”
女人深吸了一口气,忍着怒火:“你若是暴露了,你知道后果吗?你明白我们会面临什么吗?你有想过他的人身安全吗?你太自以为事了!”
齐墨抬眼间,眸底泛着几分瘆人的冷冽,“你不用一而再提醒我,我们只是合作伙伴。夫妻这层身份一个月内解除,换成兄妹,亦或者朋友就行。”
“什么?你疯了吧!”女人气得额头上青筋乱蹦:“没有这个身份,你怎么帮我?"
“我说了会帮你,就不会食言。”
齐墨冷声对女人道,“我警告你,商寒舟是我的底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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