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祁嘉然疑惑地想:怎么一切好像和他预想的不太一样啊?
钟息怎么没有表现出半点嫉妒?
当天下午,文副官来到别墅,给霍司承递交了一份秘密报告。
他汇报道:“第一份是君山塔台管制中心的系统日志,经专业人员处理,找到了一份被覆盖的您出事当天的气流检测数据,数据表明,塔台在十月二十一号上午八点四十五就检测出气流异常。”
霍司承神色严峻。
“按照塔台管制规定,气流监测异常后应立刻发布禁飞通告,但那天没有任何公告发出。”
“张牧交代了什么?”
“他一开始说他不知情,后来被我审得受不了了,就说那天塔台内部轮班,工作出现差错,没能及时发布禁飞通告,我让他提供证据,他拿不出来,又改口说自己不知情,我调了塔台当天的监控,上午七点到十一点这四个小时里的监控视频全部丢失。”
霍司承并不意外,他翻了翻口供。
“请理事长放心,我会继续审问,争取在最短时间里将他的嘴撬开。”
霍司承忽然想到,“离总督大选还有多久?”
“霍总督的任期还有半年就结束了,总督大选应该会从下个月开始筹备。”
“这么快,难怪有人等不及了。”
“理事长有什么想法吗?”
“想在总督大选之前搞点动静出来的人很多,一时也没法判断,你就从近期和张牧来往密切的人里筛查吧,注意不要打草惊蛇,有进度先向我汇报。”
“明白。”
“就算找到证据,也得等大选结束再秋后算账。”
“我明白,请理事长放心。”
“辛苦了。”
文副官离开时正好撞见祁嘉然拿着药和温水走过来,他的第一反应是看向走廊尽头的书房,书房的门关着,里面的灯亮着。
钟息在家。
家里怎么会无缘无故多了一个陌生人?
文副官皱眉问道:“你是谁?”
祁嘉然面带笑容自我介绍道:“我是负责照顾理事长饮食的住家营养师,文副官您好,之前在总督府见过。”
文副官并不记得他什么时候见过这个人,他上下打量着祁嘉然,祁嘉然换了一套家居服,看起来倒像是这个家的主人,进房间时文副官注意到祁嘉然后颈上的抑制贴,是普通款omega抑制贴。
文副官在霍司承身边多年,看惯了这种伎俩,他立即回身跟了进去,赶在霍司承接过水杯前检查了药和水。
祁嘉然吓了一跳,哆哆嗦嗦地说:“水是刚刚倒的,药是治疗神经受损的,还有维生素B。”
文副官确认无误之后,才戒备地把药放了回去,霍司承接过水杯,吃了药然后躺下。
文副官问:“理事长,最近身体好些了吗?”
“好多了,还有七八天就可以拆夹板了吧。”
祁嘉然把霍司承的病历医嘱看了几遍,几乎倒背如流,他说:“还有七天。”
霍司承看起来神色郁结,像是被什么烦心事困扰着,祁嘉然则一脸殷切关心。
文副官的眉头皱得更紧。
这种场面文副官不是第一次见,毕竟霍司承这些年经受的诱惑数不胜数。
作为蓝岩基地的理事长,霍司承身上的光环太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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