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我还是很喜欢你。”霍司承说。
钟息猝不及防僵在原地。
霍司承促狭地笑了笑,然后拿出手机看了眼时间,“我明天要带队去边防,有点危险但不算太危险,大概一个月就回来了。”
钟息两只手背在身后,木木地听着霍司承的话,像是不关心,但眉头都紧锁。
“边境线上信号不好,不能时常联系你了,你有什么事就找盛煊和小鱼,让他们帮你。”
钟息心情复杂,闷声说:“你去哪里跟我有什么关系?”
“提前报备行程,说不定你某天会突然想我呢?”霍司承帮钟息重新拿了把枪,又在枪托上装了一只防滑套,放在钟息面前。
他说:“我走了,乖乖的。”
钟息立即转身,不去管霍司承离开的身影,他讨厌这种自以为是的人,讨厌这种随随便便就把“喜欢”说出口的人。
霍司承的“喜欢”代表什么?
往近了说,是成为军校茶余饭后的话题。
往远了说,是未来的总督夫人;是一举一动都被密切关注;是表面风光,不再拥有自由,甚至常年和危险相伴;是以他现在的年纪和阅历都不敢想象的生活。
霍司承不管不顾,轻易就把“喜欢”说出口,还死缠烂打,摆出那副理所当然的模样,好像钟息天生就该对他动心。
霍司承根本不尊重他。
钟息感到愤怒。
他只想过简单的生活,在星海区工程局里做一个研发人员,周末去山上观星。
第二天他就看到霍司承带着小队坐着车离开了军校,俞可钰走过来拍了一下他的肩膀:“放心,司承经验丰富,不会有危险的。”
钟息低头看书:“跟我有什么关系?”
“真的不担心?”
“我一点都不担心他。”钟息回答。
两天后,霍司承家的司机老徐拿着一份联盟天文学研究会签署的星星命名申请函找到钟息,说是霍司承之前已经走完了申请流程,现在只需要钟息在最后一页签名即可。
钟息问:“花了多少钱?”
老徐没有直接回答:“您喜欢就好,价钱对于霍少来说无所谓的。”
钟息没有接老徐递过来的纸和笔,“替我谢谢他,这么贵重的礼物我不想收。”
老徐面露难色,“可是——”
“你不用为难,我会和他说清楚的。”
结果老徐也耍了个心眼,直接把申请函塞到钟息手里,讪笑道:“钟先生,也请您体谅我,霍少让我送过来,我起码得送到您手上,不然我不好交代啊。”
钟息无奈地看着那份做工精致的申请函,心想再等一个月,等到霍司承回来,他要正式地找霍司承聊一聊。
先交还申请函,再郑重拒绝。
但是意外总比计划来得快。
一个月后,钟息正在自习室里学习,俞可钰走进来,面色紧张地说:“司承在边境暴乱时受了伤,回来之后直接进医院休养了。”
钟息愣住。
手里的笔啪嗒一声掉落在桌面。
俞可钰问:“我和阿煊现在要去医院,你也和我们一起去吗?”
钟息想拒绝,却点了头。
他迷迷瞪瞪地坐进盛煊的车,听着盛煊和俞可钰聊霍司承的伤势,盛煊说:“一进入边境,司承的行踪被叛军发现了,他几乎成了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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