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行行,没两情相悦。”
“那这样,接下来要是有人问我咱俩的恋爱问题,我就说我们两个还没在一起。是我单方面追求,正处在考验期中。还不知道能不能转正。”
谢司珩总喜欢用最正经的样子说最不着调的话,但当他看向宋时清时,那双一笑就透着股轻佻的眼睛却像是装满了星辰一样,深情得足够让所有人都知道他的爱意。
宋时清避开他的目光。
这是他这些天经常做的一个举动。
谢司珩不害怕任何人知道他对自己的喜欢,如果宋时清愿意,这人能让他们的关系人尽皆知。
那种毫不掩饰的热烈几乎称得上肆意。
太多了,宋时清觉得自己有点受不住。
但这次和以往又有点不一样,谢司珩没许他逃开。
他垂眼盯着宋时清看了一会,意味不明地偏头,与他对视,轻缓征求意见般问宋时清,“我这样说行吗?”
宋时清想嘴硬地说,那你愿意当追求者就当好了,反正他又不吃亏不负责。
可他看着谢司珩漆黑带笑的眼睛,不知道为什么,说不出口。
心底有个小爪子慢慢地挠他。
这是谢司珩诶。你真的一点都不喜欢他吗?在蒙村,在涂山,在出国的路上,亦或者是曾经十多年的日日夜夜,你就没有一刻是动心的吗?
你真的一直把这个人当朋友?
真这样,你为什么在他告白以后,还和他同吃同睡,比以前更为亲近?
把谢司珩换成陈建安,换成其他任何一个朋友——
【你还会如此吗?】
——谢司珩得到答案了。
虽然宋时清什么都没说。
有些掠食者的高明之处就在于,他会将自己伪装成最无辜最虚弱的受害者,钓心存愧疚的小兽自己上钩。
谢司珩的轻轻叹了口气。
宋时清偷觑他的神情。
“……走吧,我们过去。”谢司珩顿了下,脸上微微显出几分苦涩来。
他这个样子太少见了,宋时清不由得在意起来。
要,问一下吗?谢司珩是难受了吗?
……可是问的话……刚才……
谢司珩心不在焉般又叹了口气。
……他是不是就是在引起我的注意?
宋时清突然觉得这一幕很眼熟。
以前,谢司珩想逗他的时候就会用这一招。宋时清已经见过很多次了。
只是有些乖巧漂亮的小动物就是这样,又心软又好骗,碰到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都相信人家对自己没有企图。
纠结了一小会,宋时清轻声,“谢司珩?你……怎么了?”
谢司珩抬手摸了下鼻尖,没回头看他,“我就是才意识到,在没把握确定你会喜欢我的时候,不该告白的。唉,有点后悔,我怕以后你会躲我,连朋友都不让我做。”
宋时清的呼吸凝滞了一瞬。
两人都没说话,安静地朝前走去。
快艇从船头到船尾也不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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