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司珩笑了,眼瞳处漆黑隐约有向外蔓延的趋势。宋时清略有感应,侧眸似是有些好奇地注视着谢司珩不动。
好半晌,他慢吞吞地朝谢司珩的方向靠了一点。
谢司珩笑了起来,“时清?”
“嗯。”宋时清回应一声,用头顶蹭谢司珩的下巴。
空气中隐约能听见婴儿细弱的哭叫。
【呜呜呜头少了一半……还有一半……还有一半……】
宋时清听不懂,只觉得自己肚子里有东西在动。本能让他知道这不是正常的感觉,整个人都可怜地瑟缩在谢司珩身边。
“别怕,乖时清,那是我们的孩子,以后要叫你妈妈的。”谢司珩忍不住笑出了声,“怕什么,别怕。”
宋时清垂眼捂着肚子,片刻后,他像是终于明白了什么,小声啜泣了起来。
谢司珩的手指抚摸过那片对于自己来说太过单薄的脊背,手停在宋时清的后腰上。他的压迫感成功让宋时清腹中蠕动的东西瑟瑟发抖地停了下来。
谢司珩眼中的浓黑越来越深,但宋时清不知道危险,他只知道,自己被谢司珩抱着,身体就舒服了起来。
所以他红着眼睛看谢司珩,更亲昵地趴进了他的怀里。
一个又一个轻柔的吻落在了宋时清的发顶头,接着放肆朝下。空气中停止的婴啼被另一种窸窸窣窣的细微声响替代。
某一刻,一只看不清来源的青黑骨手突然从黑暗中伸出,抓住了宋时清的小腿。
“唔!”宋时清被冰得一颤。
谢司珩无声地睁开了眼睛,几秒后,理智回笼拧断了那只手。
现在还不能太放肆,不然时清身上都是痕迹,很快就会发现端倪的。
忍一忍。他对自己说道,行动上却不由自主地舔舐着宋时清柔软干燥的嘴唇。一下一下,像是要把那片皮肤舔出血吮吸才算完一样。
另一边。
女孩匆匆下楼梯,这条楼梯的尽头,是一个半地下室。
按理说,像他们这样修建在海边的房子是不该留地下室的,保不准哪天涨潮就被淹了,应该往高出修才对。
但就像是这座藏着无数秘密的城市一样,这个不起眼的渔场之家,也有自己的秘密。
女孩快步跑到门前,在上面敲了三下,推门走进去,“奶奶!”
正背对着她在桌前整理药草的老太太转过了头。
她现在已经不像当年那样穿着繁复的遮面黑礼服了,但色彩靓丽的当地纱衣并没有冲淡她的阴沉,反而让她看起来像是条色彩斑斓的大蜥蜴。
女孩紧张地舔了下嘴,把门关上,跑到老太太面前,“我用眼石看到,客人的汤里……有血。”
她都说不出“头颅”这个词,反胃感又涌了上来。
“……是你放的吗?”
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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