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下闻九是真的笑了。
他一笑,绕在谢玄腰间的尾巴也跟着动,鳞片一闪一闪,引得人想伸手去碰。
闻九也觉得好看,尾巴比腿灵活,他久违地左动右动,半点没意识到自己有多越界,还盯着尾端那一撮毛细细打量:“软软的,看起来比画里漂亮。”
他挑选任务目标果然有一手。
谢玄哭笑不得,很想问某人一句,到底知不知道自己在盯着哪儿瞧。
“腿变龙尾,应当是消耗太多所致,你醒了便好,”适当转移话题,谢玄拍拍闻九,提醒,“还不拿走?”
“不要。”
难得找了个适合欣赏龙尾的展示架,闻九果断拒绝,还示威似的缠紧了些。
谢玄:……
有时他真分不清闻九是故意还是真傻。
音色沉沉,他强调:“我是个男人。”
闻九懒洋洋:“但你更是和尚。”
和尚算什么男人?连合欢宗那群专业人士都栽了无数次。
“说起来,你们万佛寺培养弟子倒有手段,这么多年也没有个为钱为权为情叛出宗门的,”有一搭没一搭甩着尾巴,他笑,“其他掌教怕是羡慕坏了。”
像他,那场熊熊烈火后,辗转流落了多少宗门,就被多少宗门下令缉拿。
没办法,谁叫自己这双眼睛总是看透太多。
为了不变成笼子里一件死气沉沉、专门用来占卜天命的工具,他当然要跑,还要煽风点火、挑拨离间、合纵连横,闹得天下大乱才好。
谁料,在他感慨完后,谢玄却道:“有。”
闻九:?
哪位勇士敢如此叛逆,冒天下之大不韪,有机会他定要敬对方一杯。
轻松猜出少年在想什么,谢玄悠悠:“我。”
闻九:?
???
这比谢玄练功出了岔子的事还让他惊讶。
因为以这和尚的性格,最多只会把一切憋在心里逼疯自己,叛出宗门,怎么看都不像对方的选择。
然而,等他继续追问时,某人却像修了闭口禅,怎么问都不接话,故事只讲了个开头,就撒手不管了。
对此等断更行为表示强烈谴责,闻九刚想把对方甩下床去,尾巴耳后便一阵炙热。
肉眼可见地,雪白晶莹的鳞片逐渐消退,露出其下柔软细腻的皮肤,直到此刻,闻九才发现,他的里衣不知道什么时候碎了。
于是,眼前的情景,莫名多了几分阴差阳错的微妙。
闻九第一次知道原主的柔韧性居然这么好。
腿动不了,他只能唰地掀开被子,将男人自腰往下全部遮住。
理直气壮地,他推推谢玄:“裤子。”
谁叫他现在还没法变出衣物。
谢玄定定:“只有我的。”
闻九:“你的就你的,又不是没穿过。”
周遭的帘幔拉着,临近傍晚,床内的光线有些昏暗,闻九又低着头,完全没察觉身旁人眸底情绪和以往有何不同。
伸手去捞自个儿的腿,他嘀嘀咕咕:“真是的,局里就不能给商店进点新药?忒小气,任务目标的身体全靠员工修复。”
瞧不见被子里的情况,他只能凭着自己的感觉乱摸,搬完右腿,他又动了动:“你压到我了。”
就在谢玄腰底下,都麻了。
他也不知道一圈圈绕成蚊香的龙尾,变回腿后,姿势怎么会成了这样。
所以他说原主柔韧性好。
侧躺都能挂在人家腰上,像夹着个大号抱枕。
未成想,谢玄竟没动,还在被子里抓住了他的手腕。
闻九无辜抬眼:“干嘛?”
下一秒,白衣佛子腾地起身,掀开被子,只留给他一个坐在床边的后背。
“抽什么风。”吭哧吭哧把另一条腿搬回来,闻九偷偷瞄了眼谢玄的耳朵,发现没红,一颗心彻底放了下来。
他就说,蹭蹭怎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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