露出嘲讽的表情,他架起我的双臂,将我抱到了轮椅上,推着轮椅离开了。
桃花眼青年再次来看我时,脸上多了几道伤疤,即便他用了脂粉遮盖,依旧能看出来。他将我带偏殿,指着一人道,“知渺,你还认识他吗?”
我抬眸看向眼前的人,那是一个很好看的和尚,眉心一抹丹砂,面容如山水写意。我只觉得眼熟,但又想不起名字,遂摇摇头。
他眉眼低垂,褪下我的鞋袜,卷起我的裤腿,开始为我看诊。当他抬首,与他对视的那一瞬,我的脑中猝然浮现出一个名字,不禁喃喃道,“裴……裴言川。”
“咔擦”一声,桃花眼青年徒手捏碎了轮椅握把,他的面容陡然阴沉得可怕,半晌后,他又缓缓笑了起来,“真好,你唯独记得他……”
待和尚走后,青年将我放到了床上,他今晚变得格外粗暴。我从床头爬到床尾,最后又被拽着脚腕拖了回去。他好像一匹饿狼,要将我活生生拆骨入腹。
双腿被金链锁住,拉开到极限,束缚在床柱上。小穴被性器塞得满满当当,艰难吞吐着巨物。穴口周围各种淫液混杂在一起,水光漉漉。
“唤我的名字。”
一个送腰深挺,硕大的龟头直直碾过,体内最脆弱的软肉。我被刺激得瞳孔缩成一点,梗起细白的脖子,发出嚯嚯的气音,根本无法回答他的问题。
劲瘦的腰身被箍住,无法挪动半分。青年将我压在身下,在我破碎的哭声中,狠狠贯穿我。他咬住我胸前的茱萸,蹙眉不满道,“怎么还是记不住。”
我被肏得神智不清,喊了近百遍“救命”,喊哑了嗓子,也没能让青年放过我。待到疲软的阳具退出体内,小腹已被的精液灌得鼓起,两股战战,根本合不拢。
禁锢脚腕的金链被解开,青年又将我绑在了木马上。被捣弄得嫣红的肉穴,被几根手指掰开,被迫一点点吃下,巨大的假阳具,腹部被顶出残虐的凸痕。
青年平时极少用这淫具折磨我,我不知道今天哪里惹他生气了。我低下头颅,放软语气,小声祈求道,“夫君……”
“不行,知渺不可以耍小聪明。”青年轻轻拍了拍我的脸庞,一双桃花眸水光粼粼,语气温和,诱哄道,“我叫什么名字?”
“……”意识混沌不清,我面上一片茫然,青年见状眸色瞬间冷了下来,“什么时候记起来,什么时候再从上面下来罢。”
语毕,青年丢下我离开了。
我扭着腰拼命挣扎,然而双脚被落了重锁,这样做只能让凶器陷得更深。随着木马来回晃动,花穴被操弄得花汁淋漓,喉咙里发出如小兽般呜呜的求饶声。
高潮跌宕起伏,不知道是第几次去了,腿根发软,细细打着哆嗦,我疯了似的想要从这淫虐物件上下去,四肢却被束缚得死死的。
在我以为自己就要死在木马上时,有人挥刀斩断了锁链,将我从上面抱了下来。阳具上粗糙的颗粒,摩擦过红肿的内壁,我发出了一声惊喘。
充斥着淡雅药草香的袈裟,包裹住赤裸的身体。我睁开被泪水打湿的眼睛,浑身发抖,惊恐不安地看向来人。
“阿渺……你还记得我吗?”
我神色盲然,裹着袈裟缩了缩脖子,黏稠的白精顺着大敞开的穴口流下来,玷污了象征着高雅圣洁的袈裟。
那人见我不回话,眼神里闪过一丝痛楚,他揉了揉我哭得湿红的眼尾,温声道,“罢了,是我来晚了,我带你走。”
我被他拥在怀中,如鹌鹑一样缩成一团。良久之后才抬起头,小心翼翼地瞥了他一眼,闷声道,“去哪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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