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子?”
“怎么会,您要相信我!”燕折言辞诚恳,“我那么喜欢您,绝对不会跟别人瞎搞的。”
白涧宗不置可否地嗤笑了声:“你以前也是这么说的,结果……”
他及时住嘴,冷了脸。
燕折:“……”
情绪要不要这么百变。
不过白涧宗说的“以前”是指原身?
原身本就因为嫉妒燕颢,一直在接近所有喜欢燕颢的男人,每个都撩,言行不一倒也正常,但却给他这个后来者埋了坑。
至少白涧宗并不信任他的表现。
一味地否定从前的错误没有意义,燕折小声道:“以前是心态不平衡,我知道错了。”
白涧宗哼了声。
燕折睁着眼睛说瞎话,至少后半句是真的:“但我对您的喜欢一直都是真心的,以后不会再和别人纠缠不清。”
白涧宗闻言却皱起眉头,语气染上了些许烦躁:“吃完就滚,别在这干扰我工作。”
燕折:“……”
他都在这待一下午多了,现在才觉得碍眼?
墙上的钟表已经指向了晚上七点,白涧宗却还要继续工作。
燕折走到办公室门口,想了想还是回首问:“您今晚回山庄还是市区?”
白涧宗:“和你有关系?”
燕折:“……”
刚还在说要看着他,不许和萧玖乱搞呢,现在就没关系了?
反派的情绪果然阴晴不定。
燕折有点琢磨不透,没再多留:“您也早点回家休息。”
刚走出清盛大厦,燕折就收到了萧玖打来的电话,想找他喝酒。
“在家喝?”燕折想都不想地拒绝,“绝对不行。”
白涧宗要是知道不得杀了他。
萧玖道:“我知道一个很隐蔽的场子。”
燕折没拒绝,让张三送自己过去。他现在的生活过于围绕白涧宗和燕颢转悠了,也许是该放松下。
“你包严实点,万一被你的粉丝和狗仔发现,我可不陪你逃跑。”
“好好好,你快来。”
他们去的是一个比较私人的酒馆,需要会员才能进。
燕折一上二楼的包厢,就看见裹得严严实实的萧玖瘫在那儿,已经喝了两大瓶。
包厢就他们两个,萧玖摘掉了所有伪装,透过落地玻璃看着一楼人头攒动的舞池,出神地说:“他确实对我强制play了。”
燕折哈了声,这也要告诉他?
萧玖补充道:“放心,没在你家,在车里。”
燕折瞳孔地震,这么牛?
“不过我是装不情愿的,确实挺爽。”萧玖扎巴了嘴,“最后一次了,留点回忆吧。”
燕折其实还没怎么喝过酒,他不打算跟萧玖一起灌啤酒,只是点了款甜味的、度数最低的调制酒。
“你们的误会不是说开了吗?怎么还要分手?”燕折疑惑道,“看秦先生的意思,他好像也不完全把你当情人。”
“你以为我想分手?这么多年过来,我都被他掰弯成蚊香了!不仅再也当不了直男,还接受不了其他男人。”
燕折接过服务生递来的酒,小心翼翼地抿了口:“你怎么知道接受不了?”
萧玖耸耸肩:“我找人试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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