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如,除了已知的这些男人,原身还和别人勾搭过吗?
再比如,十八岁那年到底是什么导致了原身性情大变?十四岁之前失去的记忆是什么?秦烨弟弟的车祸究竟是意外还是燕家有意策划?
白涧宗的母亲会不会就是身边人绑架的、甚至早被杀害了……
还有很多很多小问题,都被燕折选择性忽略了。
他只想待在白涧宗身边,活得没心没肺一点。如今想想,在这种圈层安稳就是奢望。
“路边停一下。”
“好的。”
燕折还是去了上次的花店,老板对他还有印象,笑着说:“我记得你上次买的是扶郎花?”
“是的。”
“长得好看的人我都记得住。”老板笑起来还挺年轻,估摸着只比白涧宗大一些,“今天还是要扶郎花吗?”
燕折犹豫了下:“不了。”
……
清盛CEO办公室里,一片乌云笼罩。
燕折说过的每一句话都被实时播放,包括在老宅停车场遇到的一切。
白涧宗如一座雕像,沉寂了足足半小时,才嘲弄地嗤笑一声,重复道:“野种?”
笔记本里没有画面,只有声波的波动。
“今天还要扶郎花吗?”
“不了。”是燕折清脆的回答。
白涧宗一顿。
“叩叩——”
他猛得盖上笔记本,面无表情地说:“进。”
俞书杰推门进来,道:“老板,查清楚了。”
“杨先生昨晚在天堂酒吧通宵酗酒,开了十多万的黑桃A,早上才被司机送回来,从酒吧监控来看,他没和任何可疑的人接触。”
白涧宗往后一靠:“他在燕折面前说的那些话,你怎么看?”
俞书杰是唯一一个知道自家老板在监听未婚夫的保镖。
也许是出于不信任,也许出于病态的掌控欲,这一行为并不值得鼓励。但他只是个保镖头子,不好多言。
“我觉得,杨先生在燕少爷面前揭露您的身世可能只是醉酒使然。”
“您和燕少爷结婚打乱了燕家和杨家的所有图谋,但杨家真正想捧的人是您的侄子白成柏、而不是杨先生,因此并没有太慌张。相反,杨先生却把和燕家合作当成自己唯一的出路,您顺利订婚,他自然……灰心丧气。”
“酒精上头加上心里有气,确实容易让人说出不理智的话。”
白涧宗面色阴翳:“没让你说这些。”
“……”俞书杰揣摩着老板在意的点,喉结滚动了好几番才开口,“我私以为……通过这么多年对杨先生的‘观察’,大白总的失踪很可能与他无关。”
如果顺着白涧宗的心,他应该要说杨岁安当年绑架白茉的动机充足,十分可疑。
但俞书杰还是说出了心里话。
他始终不觉得杨岁安有这个脑子能策划当年的失踪案,并且这么多年毫无破绽。
“……”白涧宗眼皮微抬,阴暗的瞳孔藏在眼皮之下,“更没让你说这个。”
俞书杰有些迷茫。
气氛急转而下,俞书杰一动不敢动。
许久,白涧宗阴郁着脸,喃喃道:“他不会再给我买花了。”
俞书杰:“……”
在白涧宗手下干事,就是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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