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治疗手段,成功率和治疗效果不好说……不过我支持试试,但得靠你去劝他。”
“劝不动。”燕折有些沮丧,“我试过了。”
白萍鼓励道:“再试试呢?”
燕折在试了,就怕来不及。
一老一少聊了很多,白萍说话的节奏缓慢但不拖沓,大多话题都和白涧宗有关。燕折感觉白萍没那么可怕了,距离拉近了不少。
“最近发生的事我都听说了。”白萍道,“在燕家委屈你了。”
燕折摇摇头:“这些年我过得挺好的。”
甘静和燕驰明又没虐待他,虽然没让他奢靡人生,但物质上没有短缺,吃的用的都不差。
白萍的眼神略带缓和:“燕折,折……实在不算一个好的寓意,想改名字吗?”
燕折一怔,他还真没想过改名。
可如果说他的姓与名都带着浓浓的恶意,还留着干什么呢?
“白……大白没想过改名吗?”燕折心一横,干脆直接叫“大白”了,不然怎么称呼都奇怪。
“他不想改。”白萍回忆着从前,“小的时候阿白很想要爸爸的,知道名字是岁安取的,无论他母亲以什么理由劝他都不愿意改掉。”
“后来知道了名字由来,就更不愿意改了。”
刚经历母亲失踪的白涧宗又发现了自己身世的残酷,也总算知道了无论自己怎么优秀都得不到父亲关注的原因。
不改名,只是为了提醒自己记住。
燕折一时无法想象白涧宗小时候还有期待父爱的一面。
“放心,岁安不会再打扰你们的生活。”
燕折浑身一震,鸡皮疙瘩都起来了……杨岁安不是真被老太太噶了吧?
“送去国外了。”白萍轻描淡写道,“这辈子都回不来。”
燕折拘谨地“噢”了声。
白萍看他欲言又止的样子,主动道:“想问什么?”
燕折吞吞吐吐道:“您知道大白和苏友倾不是……”
“他们不是父子关系?——我知道。”白萍扯了扯嘴角,“那天大…阿白告诉我苏友倾可能就是当年闯入婚房的那个人,我就第一时间找人做了亲子鉴定。”
燕折装作没发现白萍差点被自己带歪称呼的事,纠结地问:“难道当年的人不是苏友倾?”
“是他没错。”白萍说,“我翻了那年的宾客档案,第二天才离开的宾客名单上的确有他。”
“那——”
“想问阿白亲爹是谁?”
燕折点了下头,这件事一天弄不清楚就感觉一天是个雷,他想心里有个数。
“一个不重要的人。”白萍合上相册,将好几本摞在一起,用绳子绑好,“岁安的秉性在结婚前就有端倪了,那时候我和还没过门的茉茉说,我不希望白家继承人会有我丈夫和我儿子的影子。”
“子宫是女人最伟大的器官,哪怕不碰男人,女人也能拥有自己的血脉。”白萍说:“那会儿的茉茉不比后来,青涩懵懂的很,就比你比现在大几岁。但她很听我话,既然违背不了家族婚约,那选一个自己满意的精|子也不错。”
燕折直接懵了:“……精|子库吗?”
白萍嗯了声:“她算是国内第一批接受试管婴儿的妇女吧。”
燕折大脑有些宕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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