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半天没听到声,燕折一口咬上白涧宗的嘴,恨恨地磨牙。狗东西就是狗东西,不会变的!
现在白涧宗对接吻基本免疫了,不会躲。
燕折咬着咬着就亲了起来,白涧宗也有回应,不过相对克制,大概是怕燕折来感觉了大喘气伤到肋骨。
分开的时候,燕折气息还有急促。
他突然说起别的话题:“我要把燕驰明过户给我的那套房子卖掉。”
白涧宗道:“明天给你安排。”
燕折本来想拒绝白涧宗的帮忙,打算自己亲自去挂中介,感受一下卖房的快感……但转念一想,苏友倾和燕驰明的罪名还没敲定,不安全。
“好的。”燕折抠门得很,“多卖一点钱。”
白涧宗揽着燕折的腰,慢慢往卫生间去:“为什么突然要卖?”
“严谨点,是要卖房子,不是我要卖。”燕折懒洋洋地说:“我要装修一下你给我的那套房子。”
白涧宗眼皮一跳。
燕折又说:“等以后我不高兴了,就有地方去了。”
他想的很美好,燕驰明那套地段也不错,怎么也得卖个千万,然后他就可以拿这笔钱装修,想怎么装都行。
装修时间最多半年吧?然后再晾个半年,到明年的今天就可以入住了。
白涧宗没说什么,抬手脱燕折的衣服。
这些天洗澡一直都是白涧宗帮忙的,不过只洗下|半身,上半身用热毛巾擦。因为医生说最好不要频繁地脱肋骨固定带,能好更快点。
还好最近温度不高,燕折也不怎么动,不出汗身上就不脏。
“痒。”
“忍着。”
燕折恨不得扭成麻花,白涧宗每次给他擦身的时候都痒得不行。也许是他怕痒,也许是因为擦的人是白涧宗,没一个动作都像在调|情。
接下来的节奏发展得十分自然。
燕折有这个意图,白涧宗也有所预料。和上次一样,只说了句“不许动,不许大喘|气”。
区别在于,燕折这次比较清醒,没像上次一样被弄昏了头,他清晰地瞧见了白涧宗眼里的克制与隐忍,于他而言更像是一针强而有力的纯药。
燕折来劲儿了:“大白……”
白涧宗对这个称呼不置可否,手上力道都没变化。
燕折突然抱住白涧宗,喘着气趴在肩头,对着眼前的耳朵低低唤了声:“小叔。”
白涧宗猛得一抖,燕折差点缴械投降:“……你太激动了。”
白涧宗冷静了会儿:“想继续老实点,闭上你那张嘴。”
燕折的年龄配合着这个称呼,确实有股不一样的冲击力。
“小叔。”燕折带着一点撒娇的意思,咬着白涧宗的耳朵说,“我也帮你吧。”
……
“天呐,他妈妈真的被姓苏的囚禁了这么多年?”
燕折慢吞吞地嗯了声,坐在他对面的是好久不见的萧玖。
萧玖已经进剧组了,是请假回来跟燕折吃饭的。
他从朋友那听闻了一点风声,又想知道秦烨弟弟的车祸是不是真和苏家有关系,但跟秦烨还没重归于好,于是只能拐个弯和燕折打听。
不过他显然不知道燕折也曾被囚禁过。
“白总他妈也太惨了吧。”萧玖表情扭曲,“真变态啊这。”
燕折闷声不吭地干饭。
在老宅吃的太清淡了,因为肋骨骨折,白涧宗不许厨房烧重口味的,刚好祖母、白茉和白涧宗都适合吃清淡,一拍即合。
今天和萧玖出来,终于能吃点味重的了。
“你这肋骨怎么搞的?”萧玖贼兮兮地问,“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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