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的副官。
副官先生眼观鼻鼻观心,镇静得很,丝毫没有想与谢敏进行眼神接触的意思。
谢敏冷笑一声,一脚踹开了紧闭的会议室大门。
冷风倒灌,凌厉风息如刀,夹杂来人身上的血腥味。
雅致庄重的古朴会客室,落地窗前,楠木书桌后,傅闻安淡漠地抬起眼。
他似乎对谢敏这副兴师问罪的态度并没有任何惊讶,倒是坐在他身边的议员瞪大着眼睛,肥硕的脸上横肉弹动。
“你你你!本议员正和执政官大人议事,谁让你进来的!”
矮胖似土豆的议员叫了起来,看着谢敏的目光仿佛在看过街老鼠。
谢敏的视线锁在傅闻安脸上,如露出獠牙的猛兽,分分钟要从他脸上撕下那层伪善的皮。
他听着耳边议员那令人作呕的训斥声,军靴落地,锃亮的银链随脚步起舞,他勾起手枪,上膛,手臂平伸,动作一气呵成。
砰砰砰——!
连续三枪,枪枪落在议员脚边。
刚才还叫嚣着要把谢敏拖出去的议员脸色煞白,他身上的肥肉抖动着,因恐惧而不受控制的表情无比滑稽。
“三秒,给我滚,三!”
谢敏把枪口抵在议员脑门上,冰凉坚硬的感觉仿佛用刀剜着议员的心,当谢敏的低喝迸发时,议员裆部一热。
“真难看,二!”谢敏嗤笑一声,声音刚落,议员连滚带爬地跑了。
也不知怎得,会议室的门关了。
室内落针可闻,呼吸却仿若被攥紧,喉管堵塞,骨骼发热,连扳机都变得滚烫。
谢敏这会倒冷静下来了。
傅闻安向后一倚,他挑起眉梢,什么都没说。
他们之间其实无需说什么,只要见到彼此,就能将对方的想法了解个七七八八。
比如现在,谢敏知道傅闻安胸有成竹、并很满意得到的结果;傅闻安也知道,谢敏在打量往哪开枪才最有凌迟的快感。
谢敏在靠近,他的军靴鞋底踏在绒毛细腻的地毯上,几乎无声。可他身上的血腥气与压迫感如山岳,逐渐朝傅闻安逼近。
直到谢敏站在傅闻安面前,阳光从傅闻安背后的落地窗洒进来,照在谢敏的脸上,染的额前发丝都通透不少。
尤其那双眸子,裹着冷笑和怒意的眸子,漂亮如剔透的黑曜石。
谢敏微微躬起身,他左手抵着傅闻安的椅背,纤细身躯逐渐凑近,紧接着,他抬起了拿着手枪的手。
黑漆漆的枪口上移,如情人间暧昧的抚摸,代替谢敏的手指,触上傅闻安的大腿。
枪口刮过大腿、腹部、胸口,直到领口。
他们之间的距离极近,近到傅闻安能从谢敏的眸子里看清自己冷峻的脸庞。
枪口移到了傅闻安胸口、军服披风的系结处。
傅闻安搭在雕花扶手处的手指微微一颤,他瞧见谢敏恶劣地挑起唇,灵活如使用手指,枪口绕了几下,军服系带那不算牢固的结猛然散开。
布料摩挲,堆叠在椅子上,谢敏眼神一凛,将手枪堵在傅闻安胸口。他正要扣下扳机,只见傅闻安动了。
拳脚相加的暴力瞬间上演,如丛林斗兽以命相搏,拳拳到肉的闷响在寂静如死的会议室中响起。脊背紧贴地面,柔软的地毯绒毛扫过谢敏的耳廓,电光火石间的缠斗,他落入下风。
手臂被反剪,谢敏引以为傲的擒拿术居然比不上天天坐办公室的傅闻安,这不禁令他恼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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