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之间似乎少有如此安逸的时刻。
“谢敏,你的腺体穿透伤怎么来的?”不多时,傅闻安突然道。
谢敏不动声色,唯有视线微微颤动,他摩挲着香烟滤嘴,轻佻地眯起眼,“怎么,和你做一次就能激发你的保护欲?”
“两年前我曾调查过你的伤势,腺体穿透伤,被锐器强行刺穿后留下的难以愈合的永久性伤疤。你的评级达到了高危,这意味着不是短期造成的伤害,而我相信你的能力。”
“更确切地说,我认可你作为特工的能力与手段,我不信有什么可以动摇你的警惕,除非……你默许。”
傅闻安的声音逐渐覆上一层寒霜,男人明明只是坐着,压迫感却随着话语掷在谢敏的脊背。特工本能地察觉到先前的温存已经烟消云散,锐利的视线几乎要穿透他僵硬的骨骼。
“你默许他人伤害你,你默许自己向他人袒露一切。”
傅闻安的身体压下来,谢敏的肌肉绷紧,他的视野收窄,身体每一处都进入战时状态。毫无疑问,只要傅闻安再靠近一点,谢敏立刻就会扼住男人的咽喉。
但傅闻安停了。
他很轻地碰了下谢敏的耳尖,压低嗓音,用一种轻快的、却又暗藏威胁的语调道:“可是,谢敏,除了我,你不该向任何人献上忠心。”
“你的自信实在莫名其妙。”谢敏拍开他的手,站起来,居高临下地盯着眼前的男人:“如果我愿意,我将拥护新王,而等待你的只会是牢笼。”
“要不要试试?”傅闻安扯过谢敏的手腕,将人带到面前,他并未起身,依旧保持着半坐的姿势,锐利的眼睛却凝在谢敏脸上。
他仰起头,精致的面部五官在月光下如刀削般深邃,谢敏也低着头,两人唇间的距离不过丝缕。
“你在逼我造反?”谢敏眯起眼,他的手指擦过傅闻安的脸颊,指尖突然下滑,抵在alpha凸出的喉结上。
“我在争取你。”傅闻安道。
他再勾了一下谢敏,直到两人间紧密相贴。
“你说的话很难懂。”谢敏轻咬了下唇,蹙起眉。
“我要你像一只折断翅膀的鸟一样,永远留在我身边。”傅闻安的话语中透出一些血腥的残酷。
谢敏的瞳孔骤缩,但下一秒,他笑了。
“看来在这件事上,我们有共同理想。”
谢敏舔了下唇,剔透的眼睛里燃起兴味高盎的火。
他何尝不想折碎傅闻安那该死的傲骨和虚伪表象,让alpha永远匍匐在他脚下。
谢敏是被阳光叫醒的。
卧室像遭贼洗劫一般,后半夜又经受了一轮惨无人道的蹂躏,变成了眼前这副景象。谢敏费力地眨了眨眼睛,后腰的酸疼让他想起了昨晚的事。
他记得抽了一根烟后,他与傅闻安聊了些不太好的东西,结果又不知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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