膝盖被压在车厢地面,一条腿不得不分开,对方屈起腿抵住谢敏的大腿根,整个人伏下来,咬不到腺体,傅闻安则一口咬在谢敏掌心。
“操。”
气急败坏的谩骂压在激烈的布料摩擦声中。
掌心软肉被含吮在嘴里,张开的修长五指因用力而弧度僵硬。谢敏用手掐住傅闻安下半张脸,指尖再向上,对方那双淬着冷霜般的漆黑眼眸搅碎了恐怖的情欲,尽数洒在谢敏身上,像猎人占有自己的猎物。
“喂……你清醒点!”
谢敏挺腰,想缓解被压制的窒息感,但他一动,胯向上提,碰到对方的腰带。
他震惊地睁大双眼,隔着双方衣物的布料,对方在向下压。接触中,他感觉到了那挤压着他的、蓬勃跳动的威胁。
易感期来势汹汹,傅闻安想在这里进入他。
谢敏咬着牙,他感到自己后背的汗毛猛地炸了起来,深入骨髓的恐惧与愤怒随本能在肉体中不断鼓胀,另一种前所未有的渴望与战栗感又缓解抵触情绪的冲势,双方僵持拉锯。
他松开手掌的桎梏,对方获得自由,去寻找更能满足他兽欲的腺体。谢敏看准时机,一记蹬腿拉开距离,反手用力,在傅闻安脸上狠狠甩了一巴掌。
啪——!
傅闻安被抽得一个趔趄,脸偏过去,他像是被打醒了,骤然没了动作。
“管好你自己,想死别拉上我。”谢敏揉了揉手腕。
傅闻安虚虚攥拳,扣在地面。他几度欲抬起,内心挣扎着,最后吐掉嘴里的血沫,瞥了谢敏一下。
车厢内的光像被吸进了那匆匆瞥来的眼睛里,深邃幽暗,情绪浓稠得吓人。
谢敏不与他对视,心里后悔摔碎了对方的抑制剂。
真是自讨苦吃。
他正懊恼,只听车外传来骚动,只听一声炸响,枪声接连不断。
这么快?!
突然间,一枚子弹击穿车厢门,惨白的小圆洞钉死在加厚的钢板上,脆得像一片薄纸。
这只是第一枪。
谢敏拽住傅闻安,两人向货物最密集的地方扑去,能隐藏的地方太小,谢敏被傅闻安挤着,竟比先前还要紧贴。
急风骤雨般的子弹将车门打成了筛子,一束束天光将车厢内部照得无所遁形。
子弹停歇一阵,谢敏推开傅闻安一跃回到驾驶座,山道上,身穿黑衣荷枪实弹的袭击者从四面八方包来,枪声迭起。
情况紧急,未曾事先得到消息的车队人员还在清理道中积雪,最先中弹的人死前掩护其他兄弟退到最近的货车上取武器。
鲜血遍地,被轰碎的死尸几秒前还是活生生的人。
倒车镜中,向车内扫射的敌人在更换弹夹,谢敏立即启动,挂倒档,踩油门。成吨重的大型运载车的车轮飞速旋转,沙土与雪片在轮轴下扫出,悍然向后碾去。
血喷上车厢顶的遮雪布,液体溅在防水布料上,又成排蜿蜒地流下,宛如冬日密集而干枯的巨树树枝,染红车轮下肮脏的肉块与雪。
谢敏面无表情地继续挂档,左侧窗外冲来一人,谢敏心里一紧。
咻——!
一声闷响擦过耳际,在防爆玻璃上钻出一个圆圆的洞。
对方抬起枪,板机还没扣,只见额头嵌进一个大血洞。他眼中尽是震惊与绝望,尸体向后倒去,顺雪滑进深渊下,不见踪影。
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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