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了,跟他说这个相当于对牛弹琴, 金妮宁愿相信鸡有三条腿, 都不相信这个世界上有基佬。
这一边,汪望一瘸一拐走进去, 慢吞吞走了好一会儿,才走到他们小分队的休息区。
他被搀扶着坐下来,秦舍还特意在他屁股下边垫了个软枕头, 汪望看他忙前忙后,忙上忙下,什么事儿都不让自己做,感动之余,竟然产生了这样一种错觉——自己是个年过九十的偏瘫老头,一切都由年轻貌美的保姆包办,然后只负责吃喝拉撒睡。
汪望和秦舍说:“你休息会吧,不用管我啦,虽然这个地方不大好受,但是实际上伤口不是很严重……”
他回来之后就被扒了裤子送去医院包扎去了,医生啧啧赞叹了一会此人牙口之好,说能咬出这么个根深蒂固的牙印也是不容易,然后往上头糊了层药膏,用白纱布裹起来了,嘱咐他不要碰水,养半个月就好了。
秦舍停下动作,应:“哦。”
然后一屁股坐到了他的身边,没骨头似的赖了上去。
汪望:“……”
唉,真的好黏啊,但是他完全可以忍受,毕竟是救屁恩人嘛。
金妮之前不放心,跟节目组商量了一下,把他的那个趣味下腰竞赛给取消了,所以秦舍的摔跤比赛之后,他们就要去抽团体项目的签啦。
广播声通知秦舍入场了,汪望一个人喝着牛奶在枕头上端端正正坐着,还没过三十分钟,秦舍就回来了。
汪望吸溜一声把嘴边的奶胡子舔掉:“怎么样?”
“嗯。”秦舍说:“第一名。”
汪望啪叽啪叽鼓起掌来,很是捧场:“好快!”
秦舍点点头:“如果不是犯规了,可以更快一点的。”
“犯规了?”汪望瞪大了眼:“为什么呀?”
秦舍瘫着脸道:“不小心把裁判摔出场外了。”
汪望:“……”
所以你为什么要摔裁判啊?
秦舍看上去也没有要解释自己为什么要摔无辜工作人员的意图,只是黏在汪望旁边,不声不响的。
场馆里灯光开得很大,空气流通,温度适合,他俩没有比赛,又是午休的时间,两个妖怪肩靠肩黏了一会儿,一齐开始昏昏欲睡,没过多久,汪望就一仰头睡了过去,还欢快地打起了小呼噜。
远处不知什么时候划空而来的无人机上搭载着小镜头,悄无声息地在他们面前晃了一圈,停在了静谧的睡颜上(此句只适用于秦舍)。
在他们不知道的早些时候,本地官博发了一条标题十分UC震惊式的新闻:
【震惊!全-裸男子竟当众杀鸡?】
其实本地里很多人早就口口相传,也有些模糊的视频传出来,但是因为人很多的缘故,像素也不大高,遮挡也多,视频并没有特别清楚,只能依稀看见三个男人在中间,两个趴着,一个站着。
但大家最关心的其实不是什么杀鸡,其实是据说那个精神病患者上去死死啃着另一个无辜路人的屁股不放,然后被随后赶到的无辜路人的男朋友拎了出去,比起随处可见的犯病案例,这种包括男男、修罗场、感情纠葛的、要素很多的新闻大家更喜闻乐见。
特别是在看到官方视频里那两个即使带着口罩也能看得出来很帅的“热心市民”采访后,这个平平无奇的新闻却骤然被抡了起来:
【铁打鸡米花】:热心市民俩是不是带的情侣口罩?
【狂躁儿童】:……虽然但是,这个口罩随处可见吧,只是帅哥带着就是和普通人不一样罢了。
采访里,被咬屁股的那位汪姓市民拧着粗粗的眉毛,一副马上就要晕过去的样子,十分配合媒体的问题,结结巴巴把事情的经过说了一遍:“不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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