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妮选着选着,秦舍又不知道什么时候扭过来了,开口就叫:“汪望。”
汪望吓了一跳:“你怎么来了?”
秦舍最近不知道在哪里学了一堆乱七八糟的东西,未语先笑:“来找你。”
汪望看着他皮笑肉不笑的僵硬脸蛋,说出了真心话:“……你还是不要笑比较好看。”
“嗯。”秦舍启动了蛇式理解法,自动进行过滤:“谢谢你夸我好看。”
汪望不知道说什么好,蹭的一下又把脸挣红了:“我、我也不是那个意思……”
“哎!”金妮在一旁看了老半天,觉得自己牙都要被酸掉了:“你们说完了没有?”
即使久经风霜,小助理的眼神还是有些恍惚,她看着眼前两个漂亮男人冒着粉红泡泡的场景,莫名在心底道出了充满哲学的一句话:
唉,这世间,看男人很开心,搞男人很开心,看男人搞男人就更开心,谁看了不说一句男人真的是宝物呢?
谁又说不是呢?
金妮觉得不是,金妮赶紧把汪望拽了过来,让他自己挑个小配饰,什么手表啊领带夹袖扣的,汪望挑来挑去,挑来挑去,精准无比地从中分别挑出了三个最丑的。
金妮看着闪亮亮的袖扣和闪亮亮的汪望的眼睛,感觉到了这辈子都没办法把孩子审美给掰正的绝望感:“……”
他转眼一看,又有些发愁。其实最重要的该是手表才对,契合身份的腕表甚至比西服还要重要的多,但由于汪望这只抠狗子的缘故,他是绝对不会花大钱去买表的,紗調公司的人脉有限,也没地方去借个表来带,要是真两手空空去走红毯,那就真丢人了。
金妮把这事说给汪望听,汪望一听也有点发愁,于是秦舍就又开始见缝插针,他道:“汪望。”
汪望:“怎么了?”
“我有好多个。”秦舍说:“全都送给你。”
汪望连忙摆手:“不用不用不用——”
秦舍不理会他,现场就开始撸袖子,撸开三层袖子,白皙的手腕上系着个钻表,一看就贵的要死,金妮都要闪了眼睛:“羊上次给我带着的,给你。”
他把汪望的手抓起来,握住手腕,然后慢吞吞把手表带上去,摸了摸,又说:“好看的。”
汪望的脸又噌的红了,像个被烤熟的榴莲,还冒气那种。
金妮:“……我忍你很久了,秦舍,你到底是来干什么的?!”
秦舍并不理会他,只是再给汪望递过去一个眼神,又呲溜扭着走了。
汪望看金妮气的又要脑溢血似的,连忙安慰:“他来帮忙了……”
“我呸!”金妮到现在可算是反应过来了,这简直黄鼠狼之心司马昭皆知,他要是这么没骨气收了秦舍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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