窗外稍微有些动静,簌簌响了一会儿,一条贼几把大的黑蛇昂着头耀武扬威的进来了,一边进来还要把头扭到一边,一副“你快来哄我但是我不听”的样子,结果一进窗就听到那堪比雷公转世的呼噜声,整条蛇僵了一下:“……”
这就是秦舍本蛇了。
他试图向前台索要钥匙未果,又实在想见到汪望,就另辟蹊径,顺着墙皮儿一路游了上来,也幸亏他很强,不然早就被摔成法棍了。
秦舍呲溜溜游到汪望的床边,伸出信子勾了勾汪望的脸颊,干脆变成了人型。
汪望打呼噜着呢,嘴巴微微张着,眼睛闭着,眉毛有点皱,秦舍一腔狠作找不到地方施展,憋屈的不行,干脆一屁股坐了上去,俯下身来一阵猛亲。
他的亲确切来说不算亲,是抹口水,成功的把汪望脸上给抹匀之后,秦舍转移了目标。
汪望穿着宽松的小睡裤,秦舍钻下去,把他的裤子给扒了,留下来两个屁股蛋。
他试探性地用牙啃了一下,又啃了一下,果然和他想象的一样,肉质光滑,触感软绵,但是秦舍就只是啃,往上头蹭了一大片亮晶晶的口水,不敢真咬下去。
怕汪望痛嘛。
秦舍忘情地啃着啃着,突然向下一看,自己的棒槌又开始不甘寂寞了,傲然自立起来,似乎在叫嚣着要来一套太鼓达人,秦舍沉思了片刻,对自己很狠,一巴掌把棒槌按了回去。
但棒槌更狠,它又立了起来。
秦舍又按下去。
它又立了起来。
“……秦舍,”汪望做梦梦到被天花板压着,惊醒之后就看到低头抓自己棒槌的秦舍,也不知道哪个才是噩梦:“你怎么在这里?!!”好啊!终于醒了!
臭狗!我是绝对不会原谅你的!
秦舍十分矫揉造作地哼一声,把头扭了过去。
汪望感觉到脸上和屁股蛋上都一片凉意,一手摸了一堆黏糊糊,几乎要呆了:“你干什么……”
秦舍又“哼”一声。
汪望也很久没见到他了,现在对秦舍的忍耐程度堪称巅峰状态:“秦舍,有什么事情和我说好不好?”
秦舍心想这可是你让我说的:“喜欢你。”
汪望怔了一下,随即苦笑道:“你这么晚过来就为了这个呀……”
还真是……不知道让他说什么好。
秦舍见他怎么一点反应也没有,顿时小眉一皱,一手一攥,就是一个飞扑,扑进了汪望的怀里。
汪望还用手扒拉他:“秦舍,我都说过好多次了,你不能……”
“我能。”秦舍又气呼呼的强调:“我为什么不能!”
他一个大高个努力蜷缩在汪望怀抱里,好像受了天大的委屈似的,连炮珠一般说起话来,恐怕这辈子加起来都没说过那么多话:
“你说我不懂什么是喜欢,你说我不是喜欢你。”
“才不是!”
“我每天都要看到你,每天都要和你待在一起,每天要和你一起睡觉一起起床,你给我绑头发,我给你吃鸡蛋。”
“冬天你身上暖和,要黏着你,春天夏天秋天,也照样要黏着你。”
“你不理我。我好想你,每次都给你打电话,你都不说想我。”
“我才不想吃你呢,狗肉一点都不好吃!我咬你的时候,都怕咬破你的皮,怕你疼,怕你又生气了,不理我了。”
“你都不知道我有多难过!”
汪望像是一时之间没有反应过来似的,呆呆地望着他。
秦舍说完了,把大脑袋拱拱,埋在他的颈窝里:“我要是母的就好了。我可以生好多个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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