眉峰,问汪望:“你不应该立马冲上来抱住我吗。”
汪望:“?”
秦舍:“?”
二妖对视了半天,秦舍又开口:“医生说了,相爱的人看到之后,都会非常高兴的。”
医生:……我他妈没说过!!
汪望顿时有种不好的预感。
果然,秦舍立马把脸皱起来了,又是那一句:“你不爱我吗?”
汪望深呼吸,忍辱负重:“爱的。”
“来叭。”秦舍向他张开了双臂。
其实说实话,撇去冲击力过大的因素,光从审美角度来看,秦舍他肢体修长清秀,肌肤白皙,体毛又很稀少,穿这个竟然还挺可以的,至少汪望穿是肯定不行的。
但是汪望实在欣赏不了,他觉得自己每一天都在刷新对于秦舍忍耐度的上限:“……”
他刚走过去,秦舍就手臂一张,把他拖住了,一蛇一汪呲溜溜进了屋里。
汪望还在懵呢,天旋地转间,他的位置就变成了秦舍的肚皮底下,秦舍在他上方,看来这次是铆足了劲一定要成功本垒打了,为了取得汪望的同意,他还特意把涂了好久美白霜的甘蔗拿出来给汪望检查:“你看,不黑了。”
汪望真是对他无可奈何了:“行吧,行吧,你先把衣服换掉……”
这还用得着他提醒?秦舍小手一动,全身上下就剥了皮的鸡蛋似的,光溜溜往他身上黏:“我已经学习过了。”
汪望表示怀疑:“真的?”
“嗯。”秦舍从一旁的抽屉里掏出了修理轮胎的全部工具,一应俱全:“你看。”
汪望看着那两个XXXL号的大棚膜,总觉得自己轮胎不保:“……”
秦舍一向是实干派的,二话不说,就是拿起轮胎油,往车屁股上咔咔一顿挤。
“诶,”汪望皱着眉头还不忘抠狗本色:“别用那么多,浪费……”
他很快就说不出话来了,满脸“我要死了”的痛苦神色,嗷嗷直叫:“轻点轻点轻点——”
“嗯。”秦舍嘴上应着,手上修轮胎的速度丝毫不减:“好像可以了。”
汪望:“没有吧?”
秦舍:“我觉得可以了。”
一蛇一汪同时坐起身来,把头凑到一起去,看看轮胎,发表自己的看法:
汪望:“好像还是不行!”
秦舍:“真的可以了。”
秦舍于是试探性地掏出粉皮甘蔗,往轮胎里塞,塞了一下,没塞进去:“诶?”
汪望:“我就说不行嘛!”
“再试一下。”秦舍不放弃,继续用力往里头塞甘蔗,塞了半天,终于把甘蔗头给塞进去了。
他看汪望嚎的不行,于是安抚道:“医生说了,痛的时候用力喊出来,会好。”
甘蔗塞轮胎的过程非常艰辛,这两个显然大小有点不配套,但毕竟不尝试就不知道极限到底在哪里,一蛇一汪嘿咻嘿咻了半天,终于更进了一步,把半截甘蔗塞里头去了。
汪望痛的嘶声大吼:“喝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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