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要探寻和攻击。
不多时,莫惊春的上衣几乎成了碎片,满身咬痕,他又踢又踹,甚至倒手抓起玉凳砸在孟朝莱脑袋上。
豁然一道深深的血痕,粘稠的血液喷涌而出,顺着骨骼的起伏划过孟朝莱的面庞,他却仿佛无知无觉。
莫惊春宁可是孟朝莱自己真想这么做,可看着他不知为何失焦的双眼,恐惧和崩溃潮水般涌上来,泪水从眼眶滑落:“孟朝莱……”
吱呀——
门忽然开了。
“静之哥哥——”
莫惊春瞳孔猛缩:“月首尊,别进来!”
裴从月抱着竹编球,呆呆地看着两人,好似被吓着了,忽然哇地一声哭出来。
一道更为高挑的影子落进门框中,那?双手把裴从月抱起来,温柔哄道:“阿月不哭,这是怎么啦?”
裴从雪迈出一步,转头看见屋中情景,便是一惊。
下一刻,磅礴灵力奔涌而出,孟朝莱整个人直接被掀飞出去,狠狠砸在墙上,整座白心?楼都震了三震!
“孟阁主!天上都不容你放肆!”裴从雪盛怒。
孟朝莱浑身是血,手臂动?了动?,似乎想要爬起来。
莫惊春刚刚张口,裴从雪又是一掌轰去,孟朝莱再次撞上墙角,彻底动?弹不得了。
莫惊春抓住裴从雪的袖子,可不等他说话,裴从雪便放下妹妹,脱下自己的外袍披在衣衫褴褛、四面漏风的莫惊春身上,温声道:“莫圣手别怕,天上都自有法度,不会让人欺侮于你。”
“不是,等……”
裴从雪回头肃声:“都看见了,还?不速速上前把罪人压下去。”
“是!”
一众灵官随即上前,拽着孟朝莱的手臂把他往外拖。
“雪首尊,你要把他送去什么地方?”莫惊春惊道。
裴从雪拍拍他的肩:“当?然是辑案台,他们专管这些?纠纷过错,这次孟阁主实在是太过分了。”
“不,等等,他没做什么……”
裴从雪怜惜道:“莫圣手勿怕,我们都明白。”
“他是剑阁阁主,你们不能就这样把他带去辑案台!”
“这里是天上都,”裴从雪道,“无论来欺侮你的人是谁,我都可以为你做主。”
裴从雪的目光定了定,片刻后,他微微笑了,抬起手抚摸着莫惊春的头:“孩子,别怕,一切都过去了,负心?之人伤了你,他会得到应有的惩罚,不必再为他忧心?。”
莫惊春感?知到裴桓的目光,立刻敛下眼帘,拢了拢外袍,不知为何,竟打?了个寒战。
-
月光如练。
裴练沙正在广玉兰树下挨个清洗摘下来的竹实。
竹实外皮深绿,约有拳头大小,大体圆润,尾部有一条突出的短须。
旁边还?放着几坛提前酿好的醴泉灵谷醇酒。
裴练沙洗两颗竹实,吃一颗,存一颗,再喝一口甘甜醇酒,忙活半天,没存下多少材料。
孟沉霜与谢邙提着个酒坛走过去,三只猫儿们好奇的跑过来,用爪子刨这晃晃悠悠的坛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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