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月初,秋色愈浓, 校园联赛的淘汰赛比完了,晋级半决赛的四组中两组是睿兰网球队的。
教练、经理、主力队员加替补,四组近50人去了距离梧城50多公里外的方瞿县进行四天三晚的集训。当然,各组训练各自的,只是住处和吃食一律由睿兰这个主办方提供。
他们白天会在方瞿县最大的体育馆集训,晚上住在附近崔家的度假酒店自由游玩。看起来是半决赛前的集中训练,何尝不是一种散心。
作为主办方的工作人员,睿兰学生会的人第一批抵达,应朝朝和楼宓等网球队队员则是第二批。
应朝朝只拿了一个20寸的行李箱,其中一半放了词典和书。
睿兰的高中课程都在高二那年学完了,高三除了各种考试和艺体课,基本靠学生自习。四天三夜的时间,她得少做很多卷子,少赚好几天的钱,只能趁空的时候看看书,背背单词。
应朝朝拿到房卡上楼时已经入夜,她是唯一一个Omega,独自住一间房。
崔家的这家度假酒店极为高档,地上的静音地毯很绵软。只是她从来没住过酒店,依着原主的记忆,好不容易刷卡进了门,却发现里面的灯亮着,插卡的地方已经有了卡。
再细细一看,这个房间竟是个套房,中间是起居室和大阳台,左右两面皆有一个房间。
走错了?
应朝朝:“……”
她将行李箱放下,拿着房卡出门核对了一下。门号为2309,和房卡上的一样。
难不成是酒店弄错了?
应朝朝脑子里不停地打警报。
她不敢去查看那两个关着门的房间,也不敢用这里的电话,预备悄悄进去拿了行李箱回一楼大堂重新问一下。
她轻手轻脚地进去,正要抓行李箱的拖拉杆时,背后的一扇房门不知什么时候开了,身后突然响起一道疑惑的嗓音。
“你怎么在这里?”
崔英浩刚洗完澡,就听到房门外有刷卡错误的提示音。他匆忙裹了一件浴衣,打开房门就看见起居室里应朝朝鬼鬼祟祟的样子。
应朝朝全副心神在行李箱上,乍听到崔英浩的声音,吓得浑身一抖,猛的一个转身后退,立刻就撞倒了行李箱。这下子,她两脚跟被倾倒的行李箱一绊,猝不及防地往后摔去。
崔英浩脸色一变,疾步上前拉住她的手,往腰肢捞了一把。但应朝朝往后倒的幅度太大,重心往下坠,他反应极快地松了她的手,转而按住了她的后脑勺,硬生生转了个身。
沉闷的一声响,崔英浩抱着她摔在了地毯上。
崔英浩的动作太快了,等她反应过来,自己已经趴在了他身上,嘴唇刚好严严实实地贴在了他还挂着水珠的胸膛上。
她脸色一变,手忙脚乱地爬了起来。
崔英浩最初觉得后背有点闷痛,还没来得及仔细感受,就被身上的绵软和鼻尖诱人的葡萄柚味吸引了全部注意力,尤其胸膛上温热微湿的触感,仿佛攀缠的蛛网禁锢住了他的思绪,麻得他脑子一片空白,耳廓红了。
然而少女很快就爬了起来。不但退开了几步,还理直气壮地质问:“你为什么在这个房里?”
崔英浩不疾不徐地起身,把松了的浴衣穿好,又抓了抓头发,冷笑了声:“应朝朝,这是我的房间。应该你回答我才对。”
应朝朝把房卡递给他:“那你解释一下,为什么前台给我登记了你的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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