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天开始,应桦派人来接她时,她以作业多拒绝了,并且又连着拒绝了三次。
很快,期末考结束,寒假开始了。
距离春节还有三天的时候,应朝朝在咖啡屋结束了一天的工作,看到应桦的车在路边等她。
“二小姐,应总找你,请你上车。”
应朝朝不想去,仍旧要拒绝。
“二小姐,应总正在商量您的婚事,我想你还是需要听一下。”应桦的助理戚序劝得很礼貌,拦她的动作却有些强硬。
应朝朝见他大有要硬拉她上去的架势,拧眉上了车。
应桦并不在车里。
车子启动了,夜色一幕幕后退。
副驾驶的戚序这时把打通了的电话递给了她。
“朝朝。”手机里,应桦的声音带着笑意,“二叔可给你找了个好伴侣啊。明天周日,这样,后天上午10点去婚约公证处。”
“我不同意。我不去。”应朝朝觉得血液涌上了脑子,心跳快得要蹦出来,“我不愿意。”
应桦仍是笑:“朝朝啊。二叔这是为你好。沈家少爷一表人材,家世也好,长相也好,已经是你能找到最好的了。后天我会让人接你。”
“我不会去的。”应朝朝咬牙,把电话挂了还给戚序,然后拿出自己手机打电话给沈安闻。
“沈医生,为什么要定下婚约?我已经明确表示,我不愿意。”她的声音平静里略显慌乱。
沈安闻沉默了一会,最后无奈地讲:“朝朝,我不会让你失望和后悔的,你相信我。”
应朝朝呼吸急促,恼怒地再次挂了电话。
胸腔内翻涌着厌恶和抗拒,她控制不住地颤了手,费力地点开手机上的婚配系统,查看匹配消息。
毫无匹配成功的消息,尽管她也知道还早,但不可避免地有些失望。
车子还在平稳地前行,应朝朝平复了一下呼吸,这才发现车窗外的景色有些陌生,似乎是出城的道路。
“我要下车。”她和戚序喊话。
“抱歉,二小姐,还需要一会。”对方含糊不清地回复了一句。
“现在要去哪里?”应朝朝感觉到不对,试图掰了掰门把手,车门锁着,车窗也锁着。
窗外的风景在急速后退,霓虹灯光也在汽车逐渐驶离城区时变得寡淡起来,甚至越发黢黑,只有道路两旁的路灯散发着暖白的光,但也因为间隔的距离长显得氤氲暗沉。
除了灯火,来往的汽车极少,他们行驶的海拔也在逐渐拔高。
“二小姐,应总说……要磨一磨你的性子,晚点再来接你。”汽车在半小时后停下了。戚序请应朝朝下了车,丢下这句话就扬长而去。
应朝朝被丢在了梧城外50公里左右的国道边。
这是梧城外极为出名的跑山公路,海拔1500米,道路空旷,人烟稀少。因为梧城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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