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礼,你现在和她什么关系?”
姜言礼手落了空,也不恼,只是略显深意地看着他,随后侧开身子让了点路。
“先送她去医院。”
崔英浩下颚紧绷,看了眼马路对面的停车场,最后妥协似的把应朝朝放到了车边,把她和书都塞了进去。
他跟着要进去,手臂被姜言礼拉住。
“英浩,我是她的试婚对象。我带她就可以了。”
青年的嗓音淡淡,却听得崔英浩额角一阵抽疼。他保持着俯身进车的姿势,侧头看向少女,显得难以置信:“他说的是真的?”
应朝朝点头。
崔英浩自嘲地笑了笑,退出车子,笔直地站在了路边,一脸的隐忍和怒意。
姜言礼关上车门,从另一边上车。
“许叔,去医院。”
车子启动了。应朝朝无意识地看了眼窗外,崔英浩正复杂又恼怒地盯着她。见她望过来,他忙不迭别开了视线,使劲揉了揉眼角的晶莹,转身大步走开了。
他被气哭了?
她震惊了一秒,脸颊被一只温热的手抚住,缓缓掰向青年的方向。
姜言礼似乎有些不满,眼眸漆黑像是潜藏了什么情绪,目光落到她脚上。
“脚怎么伤的?”
“你怎么会在这?”
两人同时开口。
姜言礼:“姜氏大厦就在附近。”
“噢。”应朝朝动了动脚趾,低头回答,“被书砸了一下。”她微顿,觉得有必要解释下,“崔英浩只是恰巧碰上而已。”
半点没提田蓁。
姜言礼点头,眉间的郁气因为她的解释散了些。
他俯身,抓住了她的脚踝:“让我看看。”
圈住她的手体温略高,应朝朝不太习惯,脚踝往回收。
“不用不用。”她说着,脚踝被再度扣住。
她诧异地抬眼。青年正静静凝视她,他喉结微滚,乌黑的瞳仁恍若深不见底的暗湖,闪着意味不明的光。
应朝朝僵了僵,青年不由分说将她左脚架在了他的腿上,并将那张已经被血打湿的纸巾掀开了。
伤口的血流的慢了,擦掉血,能看见伤口有点深,但似乎也没到要缝针的地步。
姜言礼:“不疼吗?”
应朝朝:“疼的。”
很疼,只是她能忍。
她说着要把脚缩回去,青年却按着不让动。
“朝朝,下回遇到这种事,你打电话给我。”他叹口气,“就算我在忙,有司机来接你也好的。不用什么事都自己忍着。”
应朝朝下意识回绝:“不用的,我自己可以……”
“我知道你不想麻烦别人。”青年截断了她的话,“但我想成为那个例外。”
“我想被你需要。”
他低声说着直白又富含情意的话,眉梢压着一段忧愁,眼里的无奈快要溢出来。
应朝朝觉得自己应该狠下心回绝的。她不敢将期望放在别人身上,可面对青年情真意切的眼,她忽然说不出拒绝的话来。
少女张张嘴,没说好,也没说不好,总归没有直接拒绝。
姜言礼绷着的心弦忽然就松懈了一些。
去医院清洗创口后,应朝朝又被送回了公寓,连带的还有一份姜言礼买的午饭。
这天晚上,她直到睡了也没听到姜言礼回来的声音。
第二天又要去文承庄园,她出了房门,看到姜言礼的房间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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