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了想自己每次演奏时座无虚席的会场点头道:“应该吧,”
“一会给我签十张!”林甘之财迷属性暴露无遗,可是闻人一就是喜欢林甘之这种性格,跟她很像,做人没有这么强的目的性,朋友贫与富都不重要,看对眼才是最重要的。
“行啊,到时候真要有人买你告诉我市场价,我还挺想知道的。”
林甘之给闻人一比了个OK。
“其实我找你来,是想跟你聊聊我奶奶,”闻人说到这就忍不住喝了一口酒。
林甘之安慰道:“奶奶人看着这么好,一定能好起来的,秦爷爷不也说会尽力治好她吗?”
闻人一点头,眉眼间凝聚起一抹哀愁:“外公的医术是很厉害,但是奶奶得的是心病,心结一天不解开,她这辈子都不会走出来。”
林甘之抿唇,随即说道:“今天我听到奶奶说晏升平的年纪跟她小儿子同岁,你叔叔现在应该也二十九岁了吧?”
“是啊,奶奶说得是我的小叔,如果还活着的话,今年十月就满二十九岁了。”闻人一一口抿掉了杯子里的酒。
林甘之皱着眉抢过了闻人一的酒杯,“要聊就好好聊,喝酒别喝这么猛,你还是弹钢琴的,少喝酒对身体好。”林甘之平时软乎乎的一个,但是遇到原则性的事情就有点凶,皱着眉头的样子还挺唬人的。
闻人点头苦笑:“嗯,好好说,这个事情大概是在我四岁,我小叔七岁的时候,小叔是我奶奶老来子,花了很大的代价才生下来的,所以全家都宠着他,等我出生的时候呢,就两个一起宠着,我四岁的时候听我妈说是一直闹着要跟小叔一起去上学,家里人没办法,就把我跟小叔送进了一一所私立贵族学校,我在里面上幼稚园,我小叔就读小学一年级,每天他都会来幼稚园找我一起等管家叔叔接我们回家,那个时候我们家正好在一个发展的重点转折期,也结识了不少仇家,其实被绑架的时候我都记得不大清楚了,只知道我跟小叔被带到了一个小黑屋里,
那里的大人天天让我们接电话,让我们哭,忽然有一天我发了一场高烧,醒过来的时候人已经在医院了,但是小叔没有跟我在一起,等我再长大些的时候妈妈才告诉我后来发生的事情,那时候警方已经锁定了绑匪的位置,那时候那群人想要撕票了,小叔就跟他们谈条件,把我放了,他带着绑匪逃出去,后面,警方花了三个多月才再次锁定绑匪的位置,那些人就是一群亡命之徒,
钱,他们要,人,他们却不愿意放,一次次骗过我们家和警方,最后等警方终于找到他们的时候,他们直接引爆炸弹自-杀了,小叔的尸体没有找到,但是我们也失去了关于小叔所有的消息,后来我们家强大起来之后找到了之前的仇家,但仍旧没有一点线索,小叔就像在人间蒸发了,奶奶也因为这个事情郁结于心,也没有找心理医生,就是夜夜责备自己创业过于心急才导致这样的下场,年纪大了,熬不过去了,精神被她磨损得脆弱不堪,前几年外公还能治,到这两年,一直往复,有时候连着两个月都认不出我是谁了。”
闻人一说完狠狠揉了一下眼睛,声线都有些颤抖了,但依旧不愿意当着林甘之的面哭出来:“为什么不是我替小叔去承受那些。”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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