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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开始被压住的时候,祁碧筝还没什么反应,以为是石荻清——毕竟那人经常做这种扰人清梦的事情,但在她感觉压着她的人并没有她熟悉的味道时,一下子便惊醒了。

是石荻羽。

他似乎神智不清,扯开了她的领子,又啃又亲,祁碧筝只感到了恐惧,这一幕跟梦里实在是太像了,她几乎在一瞬间就回想起了第一个梦里发生的一切,那种挣脱不开的痛楚和绝望。

“你放开我!”祁碧筝害怕极了,一边哭着一边挣扎,又踹又踢。

她曾经以为这档子事只有不舒服,但石荻清在这方面虽然霸道,却很温柔,很少让她感到不适或是疼痛,扭转了她对男女之事的印象,可石荻羽给她的感觉完全不一样,无论是梦里还是现在,她都只有痛苦和害怕。

石荻羽似乎失去了意识,变成了只知道交配的野兽,好在,在他打算再进一步时,被人从后面打晕了,咚的一声倒在地上。

祁碧筝满脸都是泪,眼睛被泪水朦胧看不清来人,只感觉到被环入了一个熟悉的怀抱,衣服被轻轻的整理好,她趴在他怀中号啕大哭。

石荻清又心疼又庆幸,恨不得再踹几脚地上不省人事的石荻羽——管他是不是中了药,吓到他家小姑娘就是他的错。

再说了,他早就发现小姑娘对房事很是排斥,定是因为石荻羽不大行,欺负他家姑娘了。

这会儿缪云和缪琦才满头大汗的跑进来——方才绿清拦着不让她们进来,说是要让四少爷和夫人培养感情,她们也不敢明目张胆的做出“破坏”的行为来,只好去通知石荻清,好在来得及。

“把他拖出去,丢进院子里的水池。”石荻清将祁碧筝护的严严实实,轻拍她背的动作温柔,眼神却凌厉,缪云和缪琦打了个哆嗦,低头将人拖了出去——其实扛也不是扛不动,可主子不是说拖吗?那就只得拖。至于人会被拖成什么样,她们可就管不了了。

“乖,不怕了,我在这里。”石荻清亲亲她的额头,贴着她的脸轻哄。

小姑娘满脸泪水,眼睛红彤彤的,一头秀发散乱,像只可怜的小兔子,让石荻清又怜又爱。

他抱着她,一边哄一边觉得奇异。

最开始的时候,他曾以为自己对她的迷恋只是一时,可能得到后便会失去兴趣——当然,这个念头一兴起,他就仿佛看见已经死去的娘拿着棍子狠狠地揍自己一顿,毕竟他娘从小就教他不得欺辱姑娘家。

但后来,他却好似越陷越深,觉得她一日比一日可爱,对她的爱意日益增加,这般想来,还有些不可思议,约莫他终究是他那对专情恩爱的父母的孩子。

“你什么时候走?”小姑娘把他的衣袖攥的紧紧的,声音翁翁的。

石荻清的语气不自觉的放轻放柔,揽着她躺下,将被子盖在她身上,亲她脸蛋,“今晚不走,陪着你。”

祁碧筝嗯了一声,埋进他怀里,方才哭的太累了,没一会儿就睡着了。

石荻清抱着小姑娘,愈发的想加快计划进程,让她快点摆脱石荻羽的夫人这个令人厌恶的头衔,以后每晚都这样抱着她睡觉。

这一夜石荻清几乎没怎么睡,怕她做噩梦,时时轻拍着她的背,像哄小孩一样——实际上他也不知道该怎么哄别人,只见过他娘这样哄出生没多久的小妹,便按记忆学来了。

是以祁碧筝一醒,他便察觉了,在她朦朦胧胧还没完全醒时便亲了亲她,“醒了?”

“唔——?”祁碧筝被亲懵了,被窗户透进来的光亮刺了眼,下意识往他怀里钻。

她本以为会梦到第一场梦的内容,却是一夜无梦,睡梦中感受到的也只是温暖和踏实。

“你还不走吗?”

石荻清低笑,握住她的手,“你这是想我走?”明明抓的很紧。

祁碧筝松开,红着脸不语。

这种关系明明是扭曲、不伦的,但她好像日渐沉浸在其中无法自拔,比起第一场梦里对石荻羽的那种隐隐的爱慕要更深刻和甜蜜。

“乖,不用怕,缪云她们会保护好你的。我还有点事,晚点来看你,好不好?”

祁碧筝乖乖点头,石荻清爱怜的亲亲她。

石荻羽是被冷醒的,坠马时的那阵剧痛仿佛还在,他想这该是阴曹地府吧?可当他一睁眼,看见的却是熟悉的场景。

这不是他的院子吗?

石荻羽忍着头部的疼痛坐起来,脑中镜花水月般的闪过许多画面,等他反应过来,不知是该惊还是该喜,他竟回到了过去!

这一次不知为何他没有因为嫡母的药犯下大错,跟阿筝的关系……等等,为何阿筝这一世与他并不如上一世那般亲近?

仔细想想,记忆里有许多不同。

大房长子明明早就应该死在战场上,却好端端的回来了,那两个丫鬟也透着古怪。

他扶着墙站起来,慢吞吞的往自己屋子走。

无论如何,上天给了他第二次机会,他这次不会再看不清自己内心,不会再让阿筝受苦了。

而他们的孩子……也会健健康康的长大。

但从这日后,祁碧筝就不见他了,院子门口还守了好几个看着身手不错的人,也不知是从哪儿来的,石荻羽心想可能是昨晚吓到她了,改日再来,但东西是一样没少送,几乎掏空了他的库房。

而他不知道的是,当他的小妻子收到他的“礼物”时,别人也在拆礼物一样解开她的肚兜系带。

男人的大手握着饱满柔软的奶儿,白皙的乳肉从指缝间挤出,手指不断拨弄、捏玩殷红色的奶头,另一手没入她将脱未脱的裙下,将湿淋淋的花瓣捻出了黏糊糊的声音,用指尖玩弄湿软多汁的翕动穴口。

小姑娘咬着下唇,却还是会从喉间溢出细碎的娇吟声,还夹杂着哭腔,实在是让人忍不住再欺负欺负。

“哭哭啼啼的喊着不要,下面的小嘴儿又这么贪吃。”一根指节送了进去,感受到里面紧致的湿热,下身硬的发疼,他含住被玩的红通通的奶尖儿,吃的啧啧作响,含糊道,“这么紧,我真想现在就操进去。”

掰开她的腿,扛在肩上,下身衣物未除,就这样一下下顶弄她湿透了的腿心,布料摩擦柔软的花瓣,硬起的阴蒂一被挤压,小姑娘就忍不住发出轻呼,娇滴滴的叫声充满了色气,下面更是一股股的流出清液,打湿了他的裤子。

石荻清像条大狗,舔吸她的唇、下巴和脖颈,下身不断耸动,手不断的抚摸她身上的每一寸,仿佛她白皙嫩滑的皮肤有着无穷的吸力,将他几乎一手掌握不了的大奶儿揉的布满了红痕。

“他给你送礼物作甚?”石荻清发泄完一场,脱下衣物,抱着同样浑身赤裸的小姑娘,舒服的喟叹一声,又忍不住去揉她腿间,有一下没一下的亲她的唇。

祁碧筝推他胸膛,眉眼间满是媚色,声音软软的,“不知道……唔……别动了……可能是补偿吧?”

她想不到别的可能了。

“下次他再来,你就让他进来,让他站在门外听见我在屋内吃你的奶儿,肏你的小穴,好不好?”

“不要!”热气瞬间充满了祁碧筝的脸,羞耻涌上大脑,下身却猛地一紧,吐出一大口水儿。

石荻清接了个正着,抹在她腿心,轻笑道,“是不是觉得刺激?都发大水了。”

“没有。”小姑娘红着眼,瞪他。

兔子急了也咬人。

石荻清:“好好好,不说了,我让我们阿筝舒服舒服。”

说罢,他钻进被子,分开她的腿,对着湿哒哒亮晶晶的花瓣吮吻几下,舔弄硬肿的花蒂。

“嗯……”祁碧筝抓紧了被子,脚趾不住的缩紧,腿心止不住的往外泄洪,每一次都被他舔舐吞下,便更觉敏感。

他舔够了嫩滑的花瓣,便钻入翕动的小穴,摩擦敏感的穴肉,牙齿不经意划过阴蒂,激起更猛烈的感觉,遍布全身,祁碧筝脑中几乎一片空白,腰际发软,没一会儿就高潮了。

“喷了我一脸的水。”石荻清埋在她胸前蹭了蹭脸上的水,再看小姑娘,眼角挂着泪珠,脸上跟身上一样的粉红色,已经是睡了过去。

他也没有弄很久吧?

石荻清边抱她入怀边怀疑的想。

————

我又闪现!

不伦7主线结束!下面是不做人if线!

那是一场诡异而凶猛的火。

石家倒了,老爷和几个做官的男人都下了狱,就在被捉拿下狱那一夜,火就燃了起来,伴随着滚滚浓烟和浓烈的油味。

祁碧筝呛了一口烟,差点晕过去,捂着鼻子往外跑。

缪云和缪琦拉着绿清往她这边跑,“夫人!这边!”

她俩一人拖一个,避开倒塌的房梁,好容易才跑出来。

等出来了祁碧筝才看见,整个石府像是火海一般,浓烟侵蚀了半边天空,滚滚向上,火焰如张牙舞爪的凶兽盘踞在石府,昨日还富丽堂皇的石府眨眼就要变成一堆黑漆漆的炭渣子,到处都是呼救声和哀嚎声,逃了出来的人们不断地运水企图灭火,但那一点点的水扑在烈火上,火势却仍然在变大。

祁碧筝有一瞬间的怔愣,乱糟糟的思绪被人打断。

“阿筝!”灰头土脸的石荻羽跑到她面前,气喘吁吁,一双眼灼灼的盯着她,“跟我走。”

她已经很久没有跟他见过面了,他脸上的热切和怀念让她不明所以,下意识的往后退了半步,“去哪?”

她还有些没反应过来,呆愣愣的,在石荻羽眼里,就算她脸上一道道黑印,发髻散乱,也有别样的可爱。

其实是有迹可循的,她生的可爱,性格乖巧,虽然胆小却有自己的想法,很难让人不心生好感,一日日的相处让他喜欢上这个单纯可爱的小姑娘,只是自己不知道,等到失去了才幡然悔悟。

虽然重来一回有许多事情不一样了,但她是他的夫人,他相信他们还有时间,况且石府倒了,一直威胁他们的嫡母也会死在这场大火里,他们出去之后可以隐姓埋名的生活。

一想到今后的生活,石荻羽就忍不住心中的澎湃和激动,没有注意到两个侍女在祁碧筝身旁的防卫动作,向前一步想要抓住她的手腕,却被横插过来的一只手狠狠的打开。

突然出现的男人一把将祁碧筝揽进怀中,她也丝毫不挣扎的将脸埋进他怀里,仿佛他们天生就是一对,而浑身狼狈的石荻羽才是插足的那个人。

男人背着光,石荻羽眯着眼才看清他的脸,顿时怒上心头,“石荻清!不要将她牵扯进来!”

祁碧筝不知道,但石荻羽清楚,石荻清父母的死跟石家二房脱不了关系,跟纵容二房的老爷也脱不了干系,今日石家的一切,都是石荻清的复仇。

石荻清轻笑一声,将小姑娘揽的更紧,居高临下的看着如败家之犬一般的石荻羽,“与你何干?”

有些人得到了珠宝却不知道珍惜,别人抢了才知道珠宝珍贵,才知道要护着要爱着,可惜晚了。

石荻清似乎不想跟他多说,火势越来越大,也容不得多说,他将小姑娘打横抱起转身就走。

石荻羽被缪琦缪云拦着,只能眼睁睁的看着他将他名义上的夫人带走,“石荻清!她是我明媒正娶的夫人!”

石荻清的脚步停了一瞬,嘲讽道,“你夫人在火里呢,还不去救?”

他不以为然,还掂了下怀里的小姑娘,心想日后得多喂点,还是太瘦了。

他带走的是他的未婚妻,跟石荻羽又有什么关系?

至于以后么?他回来本就是收拾石家的,目的达到了,他也该回边关,小妻子自然是要带着的,谁会知道他抢了堂弟的夫人?退一万步说,就算知道又如何?他又不是那个废物,自己夫人都护不好。

那日后,百姓都知道石府勾结外敌,害死了从前赫赫有名的将军以及将军夫人,石府二夫人接受不了石家接下来的命运,一把火将石府烧了个干干净净,据说全家老小无一幸免,逃出来的只有几个仆人。

没有人知道他们的缙旗大将军将他的庶弟妹带了出来,也没有人知道他正在准备大婚的新婚妻子是他曾经的庶弟妹。

“你可真是荒唐!”皇帝已经不知道第几次骂石荻清了,但人就是规规矩矩的跪在下面,一声不吭,倔到底了。

“若说你是同你父亲一样的专情不二,但好歹他与你母亲是青梅竹马,你这、你这!我都不知道怎么说你好!她可是你庶弟的夫人!”

瞒的过别人,始终瞒不过皇帝。

石荻清再拜,“请陛下成全。”

皇帝拿他没办法,甩袖坐下,“罢了罢了,便依了你。大婚后赶紧收拾东西滚蛋,朕看见你就头疼。”

“谢陛下。”

皇帝扶着额挥手,示意他赶紧走。

石荻清拿着求来的圣旨,心情非常好的回到府中,刚踏进门,小姑娘像飞扑的蝴蝶朝他小跑过来,脸上笑容比明珠更璀璨,“你回来啦!”

心中柔软熨帖,他在她额头轻吻,“想我了?今日在府中做了些什么?”拉着她往里走,听她叽叽喳喳讲这一日的琐碎事情。

走到屋里,他坐下,将她放在自己腿上,抱住她的腰,嗅着她颈间幽香,“半月后大婚,我真是等不及了。”

他捏着她肉肉的小手,看她眨巴眨巴的大眼睛,无缘无故的笑了起来,“大婚后我们就回边关,阿筝可吃得了边关的苦?”

祁碧筝:“我吃得了苦的,你去哪里我便去哪里。”

“边关民风开放,女子也可当家作主,届时你可以去学骑马射箭,与别的姑娘家一起狩猎。”

他娶她不是为了将她囚在小小的院子里,他想让她作为自由的、独立的人而活着。

前面十几年,他的小姑娘像个被锁住的鸟儿,从一个笼子遍体鳞伤的转移到另一个笼子,而他只想打开笼子,看她自由快乐的飞向天空,拥抱阳光。

他的描绘让祁碧筝心生向往,可又有点害怕,“真的吗?她们会不会嫌弃我胆子小?”

“不会。”石荻清毫不犹豫道,抵着她的额头,鼻尖触碰鼻尖,“我们阿筝这么好,谁都会喜欢的。”

唇轻碰她的,呼吸交融。

而他们大婚那日,祁碧筝曾经的养父母收到了一份“大礼”。

当初他们知道捡来的丫头是官老爷的女儿时心怀惴惴了一阵子,但见没人追究,还送了好些钱给他们,便放下心来,甚至都有种自己家其实对那丫头还挺好的错觉——毕竟也没将她发卖了,她也没饿死病死不是?就是平时打骂又算得了什么?哪家的小孩子不挨打?

但好日子不长,半年来更是频频倒霉,本来靠着祁府给的钱已经过上了不错的日子,又从云端跌到原点,这家人如何受得了?

可在石荻清眼中,这就是他们应得的。

至于祁府也突然被参了一本,就暂且不提了。

谁让祁碧筝的新上任的夫君是个睚眦必报的呢?

————

下面是大伯不做人的if线,设定会稍微不一样,俺们男主也会更冷酷

我发现刺激和甜不能共存,我以后直接写if线吧,甜不甜就见仁见智了(

应该晚点还有一更~

Ps:谨记!分清小说与现实!

不伦if线1

今天是二房大公子的大儿子的满月宴,整个石府上下热闹非凡,宾客不断,下人们也几乎都到前面去帮忙,走到后院人便渐渐少了,只有灯笼散发出来的微弱的光芒映着假山、花草的影子,随风摇曳,黑暗滋生的恐惧似乎随时会扑出来将人吞没。

找了个借口出来的祁碧筝没有带婢女,越逼近那个假山,越是忍不住的想哭,手脚发软。

但现在这个境地,已经容不得她退缩了。

她掐了一把自己的手心,回想起这些日子,满脑子的浑浑噩噩。

原本一切都相安无事,她的夫君虽对她没有男女之情,却也不曾苛待她,两人相处也算愉快,可不久前的那一碗汤彻底打破了平静,自那以后,她那夫君看她的眼神,仿佛在看什么污秽不得入眼之物。好似她逼迫他去做了什么违背原则的事情,那份违约的罪恶感便尽数被他在她身上发泄。

她抚了抚手臂,那里还有被掐出来的乌痕。

想到这里,莫名又坚定了许多。

换谁折辱不是折辱?一样的难堪和疼痛,在她那夫君那儿是看不见尽头的,她不知道这种情况什么时候会结束,但至少……他那大房的大哥准确的说了时间,只要她陪他这一段日子,便可以自由。

退一万步说,委身于他,总好过被二房长子——也就是石家老二欺辱,至少、至少他没有妻室,生的也比石家老二强了不知道多少倍。

这边她刚说服自己,陡然,假山后伸出一只手,准确无误的抓住了她的手腕将她扯了进去。

硕大的假山,将她的身影吞没。

假山后,男人一手握住她的手腕,拇指在敏感的腕部摩挲,另一只手按着她的腰,两人没有任何缝隙的贴在了一起,浓烈的、带着灼热的男人气息将她包裹住,依稀间她还嗅到了一丝酒味。

这是自上次他在石家老二对她意欲不轨出手救了她后,他们第二次如此近距离的接触。

被禁锢在他怀里动弹不得,不知是因为害怕还是别的,祁碧筝的心砰砰砰的加速跳着,带着酒气的呼吸喷洒在她的耳际,懒洋洋的语调里拖着三分抱怨,“太慢了。”

他带着莫名的亲昵,拨开她的长发,舔吻她耳后的肌肤,“我在这儿等了好久。”

祁碧筝猛地一颤,她从未被这样对待过,哪怕是同她夫君,他也从未触碰过她其他地方,所以这种事给她留下的只有痛苦的记忆,此刻沉浸在暧昧气氛中,又被强势却不失温柔的亲吻,就难免不知所措。

她的下颚被男人抬起,那怕是光线昏暗,也仍然能看清男人那一双眼,仿佛大型野兽,幽深而专注的盯着即将入口的猎物。

男人微微眯眼,“抖什么?怕我?”

小兔子红着眼虽然可爱,但颤颤巍巍的模样又让人看着不顺眼,原本打算直入正题的男人忽然就耐下了性子。

他脸挨着她,宛如亲密的爱人那般厮磨,手却不住的从那芊芊细腰滑落至圆润的臀,哪怕隔着衣物,也能感受到丰满与弹性,便也顺从心意的揉捏了几下。

祁碧筝眨了眨水润的眸,原本注意力都在被他轻吻的脸上,臀部突然被揉,被他的动作惊到,奇异的感觉从被触碰到的地方散发开,一时没有注意,便发出了一声似媚似惊的娇呼。

“这么敏感?”男人含着她的唇,垂眸看她神色,黑眸愈深,带有深意的笑了一下,“石荻羽没有这样摸过你吗?弟妹?”

这一声弟妹让祁碧筝回过神来,往日床榻上那些可怕的回忆涌上心头,方才软塌塌的身子立马变得僵硬,像是强忍着痛楚。

男人察觉到了,心中不满的啧了一声,含住她的唇深吻,敲开贝齿,品尝小兔子格外甜美的味道,探入最柔软的部位。

亲吻的水泽声在幽暗中被放大,他身上的酒气仿佛被他哺入她口中,唇舌交缠的感觉奇妙又让人招架不住,没多久她又软软的趴在他怀中任他吻,思绪被身体内渐渐积累的热意搅成一团浆糊。

他往后靠在石壁上,腿插入她的两腿之间,让她半坐在自己身上,一手扶住她的腰,另一手隔着衣服掂了掂她的奶儿,沾了水泽的唇瓣擦过她的,落在她的脸侧、下巴,“平时穿的这么严实,谁能想到这一对奶儿这么有料,我一手都握不下?”

一边说,一边有技巧的揉抓,揉的她浑身发软,脸不住的发烫。

“嗯……你别说了……”小姑娘细细的吐气,眉头微蹙,带了几分无措,脸上粉扑扑的,垂眸望向别处,仔细看,眼尾还坠了晶莹的泪珠儿。

男人亲了下她的眼角,取笑她,“隔着衣服摸一摸,亲了亲就哭了,等下可怎么办?”

他慢条斯理的解下她的腰封,拨开一层层的衣物,扯开小衣的系带,好整以暇的看着她紧张的眨眼,还有揪住袖子的小动作,带着些许凉意的手直接覆上了那团白嫩柔滑,指尖拨弄奶尖儿,“果真大的很,还很软。”

祁碧筝咬着下唇,想要刻意忽略他在胸前作乱的手,他却又在她脖梗间又亲又咬,呼吸显然粗重了许多,多处的敏感被点燃,便再难以招架,体内的热意成倍的增长,不经意间从鼻间溢出一两声娇媚的如猫儿一般的呻吟。

男人奖励般的亲她的唇,“叫的真好听。”他轻笑一声,低头含住被揉捏的奶尖儿,吃了几下,含着嫩嫩的奶头含糊道,“但还是忍着点儿,免得待会儿将人引过来了。”

经他一提醒,祁碧筝才想起来身处何处,只要前面宴会一结束,这边必定会有人来来往往经过,心中更是紧张,想叫他快些,但又不知如何开口,急的眼眶都红了,更是可怜,但不知为何身体的感觉却更加敏感。

小姑娘坐在男人腿上,衣裳要落不落的堆在手腕处,胸前袒露的白嫩的大奶子被男人握住,指节仿佛要陷进乳肉中,奶尖儿被舔咬的啧啧作响,下身的裤子也被扯到了膝盖处。

男人伸手抹了一把,笑了,“真是个水儿多的。”

被他揉腰揉奶儿吃嘴儿她都忍住了,但他这么一抹,指尖划过不知何时硬挺的阴蒂,还揉了两把湿哒哒的花瓣,她体内积累的热意终于爆发,快速的传向四肢百骸,她绷紧脚尖儿,下身如泄洪一般一股股的往外落水,湿哒哒的滴泪男人一裤子,她浑身发软,眼泪哗的一下就落了下来。

男人却不厚道的笑出了声,用指节抹去她脸上的泪,“这就泄了?哭什么?”

祁碧筝抽抽嗒嗒的哭,却还不敢大声哭,就忍着,怪可怜的,但在男人眼中真是十分可爱了,可爱到他下身硬到快要炸了。

“嘶——”男人捏了一把她的奶儿,又去揉她的小穴,“你怎么这么招人?”

看着挺小挺乖一姑娘,脱了衣服身上肉肉的,胸大屁股翘,真是个宝。

他一把褪下自己裤子,捏着她的臀,架开她的腿,往自己身上按。

祁碧筝不敢看,也没力气挣扎,趴在他肩上,只感觉到下身有个又硬又烫的棍状物戳着腿心,偏又不进去,就在小穴上前后磨,沾满了她下面的清液,她还没有完全从方才的那阵猛烈快感中回过神来,又被刺激,忍不住在他耳边抽抽搭搭、哼哼唧唧的。

男人像小狗一般在她脖颈、胸前又亲又咬又舔,终于忍不住架着她,扶好水淋淋的肉棒,对准了她一张一合的小穴,刚挤进去个头,他就忍不住嘶一声,拍了下她的屁股,“放松一些,想把我夹断吗?”

“难受……”小姑娘一抽一抽的,眼泪止不住的落,下面也跟着一缩一缩的,夹紧了那烫东西,撑得很,但那东西摩擦着穴儿里的褶皱,又带来酥麻感,以往都只有痛,这次却很奇怪,她说不上来,只反反复复的说难受。

“娇气。”男人也不好受,把衣服垫在她身后,让她靠在墙上,换了个姿势,把她的腿掰的更开,一手揉着阴蒂,一手托着她,就着这个姿势,一边亲她、玩她的奶子,一边继续往里慢慢的肏。

进去一小截,抽出来一段,再进去多一些,慢慢的磨着,好一会儿才全都送进去,被她的柔软紧致完全包裹,男人实在是忍不住了,便再也不忍耐,大开大合的抽插起来。

黑暗中,粗壮的物什无情的破开柔软的贝肉,挤出里面丰沛的汁液,又抽出,带出一片清液,啪啪作响。

“你真是、水多,下面咕噜咕噜流水,上面还不停的哭。”男人咬着她的耳垂,粗粗喘气,下面的力道又重速度又快,把小姑娘的哭音撞的破碎,奶儿不住的晃荡,亮晶晶的奶头格外淫靡。

突然,假山外不远处传来脚步声。

沉浸在快感和哭泣的小姑娘没有注意到,但男人听见了,虽然已经命人拦在外面,但还是故意在她耳边道,“有人来了。”

下面猛地缩紧,红通通的眼睛不知所措的看向他,眼尾滑落一滴泪珠,无声的祈求。

他的动作依然很重,如果再这样下去,外面的人经过肯定能听见这羞人的声音。

“叫我名字。”男人用指缝夹着奶头揉玩。

“石、石荻清……”小姑娘的声音哑哑的,像发春的小猫儿。

“嗯,再叫一声大伯我听听。”那恨不得肏穿她的花心的力道终于缓了下来,他慢慢抽出,只留了一个头在里面,被小穴吸吮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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