良久,秦厉钧掀起锋利长眸,深沉地凝视着他。
灼热的目光像一把火,让白年浑身不自在。
“不怕。”
“小风刚刚找你了。”
在秦家的地盘,不论他们做什么都在秦厉钧的一手掌控之中。
“是。”
“他和你说什么了?”
“他,他说他很喜欢我。问我为什么分手。”
秦厉钧轻笑一声,饶有兴趣地上下打量他一遍。从他的眉眼一直看到雪白的小腿。
“你很漂亮。不怪小风忘不掉你。”
突如其来的夸奖让白年不知所措。
“秦厅谬赞。”
“一口一个厅长,听着太生疏。叫我老师就好。”
“是。老师。”
让白年叫他老师不是没原因的。秦厉钧这半生说起来也是精彩。年轻时当过大学教授,后来齐文从商继承浩大家业,十年前又进入官场从政,特意开半一所精英大学,开拓当地教育资源。
“今天小风闹婚礼你心疼了?”
“……老师,我没有。”
“他就是小孩子,你别往心里去。”秦厉钧合上书,眼睛朝烟一瞥。“有句话叫能屈能伸方为丈夫,你这么聪明应该能懂。”
“是,老师。”
白年识趣地拿起桌上的昂贵香烟,轻轻跪在地上,取出一支烟递给他。只见秦厉钧叼着烟居高临下地望着他,从上到下被审视的目光带着太多玩味的意思,让白年耳根通红,但还是颤抖着双手摁下打火机。
橙红色火苗照亮秦厉钧俊美绝伦的容颜,已是年过四十的男人,眼角下的细纹却别有风度,迷人又危险。
薄唇吐出一口烟雾,那双温暖宽厚的大手在白年头发里暧昧地穿梭。像是在奖励一只小猫。
“就这样。乖。”
香烟自秦厉钧修长的手指间向下倾斜,一截长长的烟灰仿佛随时会掉下来。白年立刻伸出两个手掌,用手心虔诚温顺地接住男人弹下的烟灰。还能感受到它的温度。
这是对上位者一种无声地服从。
面前这个男人,拥有他一辈子都不可能有的权利和地位。和他在一起的这些天,不仅得到房子和车子,就连他那个无业游民的弟弟,还能进到秦氏工作,收入也有保障。
人总要舍弃面子。或早或晚。
“给男人口过吗?”
白年垂下眉眼:“给小风口过。”
“也好,那就让我亲自试试你的口技。”秦厉钧捏起他的下巴,讥讽道:“你的技术到底有多好,能让小风对你念念不忘。”
第二章 他腰下有一颗朱砂痣
此话一出,白年却沉默不语。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秦厉钧手心的温度逐渐变凉,分明是笑着的语气里却带着丝丝凉意:
“怎么,不愿意?”
白年是个倔种,死活不肯说话。
初步阶段的猎物需要引导、教诲,这样才能把它调教的心服口服。
秦厉钧的指腹沿着白年敞开的衣领下滑……
“啪——”
几乎是下意识,白年突然抓住秦厉钧的手腕。那双漂亮妩媚的狐狸眼炯炯有神,看着倒像一只被惹毛的狐狸,精明、冰冷,还有说不出的凶狠。
“怎么?”
秦厉钧的手悬在半空中,也不恼,笑意吟吟。
“我……老师,抱歉。我们的合约里,没有陪睡这个条例。”
“你倒是诚实的好孩子。”
白年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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