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念念,你敢想吗?十五年。我就像被秦厉钧控制在掌心的鸟。连和他谈判的权利都没有。”
见白年沉默不语,秦祉风眼底闪过一丝落寞:
“我都这样,更何况你呢?你真以为你能斗得过他吗?”
“今天我就给你弹一首曲子。让你听听我这十五年里的每一天是怎么熬过的。”他绕着白年耳廓舔了一圈,“一边干你一边弹。让你记的更深刻。”
“别……”
话没说完,少年温热的唇已经压上来。这个吻极具撩拨性,湿滑的舌头在他口腔里来回扫荡,好似一条灵活的小蛇。柔软的酥麻感自上腔弥漫全身,白年瞬间软了身子,疲软地张开双腿,任由少年的手指插进他泥泞的逼口,搅着淫水在他逼里剧烈抠弄,“噗呲噗呲”的水声顺着两人接吻交换口水的声音越响越烈。
少年胸膛滚烫,手臂也同样强壮有力,就连眸子也如烈火一般绽出精明的光芒。这样一具年轻又美好的肉体,白年实在欲罢不能。
两人很快又搞的热火开交。
“唔啊…阴蒂又跳了,好痒…”
秦祉风发出一声粗喘,“你把腿张大点。”
白年乖乖张开双腿,秦祉风果然咬住他的骚阴蒂,含进口里又咬又舔,阴蒂头又红又肿像是快被咬烂似的。快感来的猛烈,直侵头皮,白年双眼朦胧地看向天花板,扯住秦祉风的头发用力挺胯,一个劲地朝他嘴里送阴蒂。
秦祉风吃的满嘴水光,津津有味,双唇兴奋地嘬着他的阴蒂头,拉出老长,像一个啃咬奶头的稚子。不过一会就把阴蒂吸的颤粟跳动,逼口里喷出的骚水溅到他挺拔英俊的眉眼上,他伸出舌头把白年大腿根的水也舔干净:
“真多。以后口渴可以喝妈妈逼里的水了。”
白年半睁美眸,手指温柔地抚摸着秦祉风的后脑勺,他的嗓音妩媚又慵懒:
“好喝吗?”
“好喝。又甜又香,喝不腻。想天天喝。”
“嗯?”白年轻笑一声,如同奖励一般抬起少年的下巴,“那就要看你能让我出多少水了。”
这句话极大挑拨起秦祉风的欲望,分明刚喝完逼水此刻却又口干舌燥。
只想把白年压在身下狠狠操干,再把精液一滴不剩地射进去,
“我进来了。”
随着一句提醒,半个阴茎已经插了进来,将白年早就湿透的逼穴完全填满。
白年微微低头看着两人的交合处,粗壮的弯刀把他的小逼快要撑裂,隔着逼唇都能看到阴茎活动的痕迹。巨大的画面冲击力让他面红耳赤,忍不住别过头去。
这个地方他还没来得及清洗,昨晚刚给秦厉钧用过。逼孔里还保留着秦厉钧阴茎上的味道、气液,今早又让秦祉风完全霸占……父子二人共用他一个洞口,刺激又禁忌的背德感让白年哆嗦着双腿差点到了高潮。
秦祉风的阴茎微弯如刀,能更好地捅进身体更深的地方。白年这个肉洞实在太销魂,不仅紧致而且里面极其暖和潮湿,长得又小巧美观,轻而易举就能操到底,直通子宫。
操子宫才是真的爽。
“要进妈妈的子宫喽。”
龟头顽劣地顶进最深处,白年惊叫着夹紧少年腰肢,竟有种被操穿身体的错觉。秦祉风做爱的方式不如秦厉钧有技巧,完全就是凭着一股猛劲在他身体里横冲直撞。想抓到它却又抓不到,这惊人的体力让白年一个回合下来已经体力不支。
“妈妈的逼真小,真短。操起来爽死了。”
“嗯啊……给小风操,只给小风操……”
“我还记得你的第一次也是给我的。当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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