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还会被他们笑掉大牙。
带小妈出去玩的时候不管,飙车的时候不管,出言不逊的时候不管。秦厉钧就一直等着现在给他一个当头一棒。目的只是让他颜面尽失,切断他的交友圈。
高,老狐狸这招太高了。
愣在原地,秦祉风彻底傻了。
——
几个回合厮打下来,秦祉风凭着一腔怒火竟不甘下风,但奈不住人单势薄,最终还是被人压着肩膀强制送进车里。
至于白年,则由李庭亲车送回君宜府。
等到秦家时已是翌日十点。
刚进门就看见背对他浇花的秦厉钧,他倒是很有闲情雅致,像是根本没把昨天的事放在心上。
可白年的心瞬间提到嗓子眼。
秦厉钧今天没穿西装,而是换上朴素的黑色翻领夹克。常人穿这身只会觉得低调、平易近人,可他一米九二的挺拔身姿,竟把衣服衬得贵气非凡。虽然有阳光落在他的肩头,却依旧能感受到他身上的清冷阴狠。
清水从壶口撒落,流在柔软的花瓣上,仔细听还有细小的水声。
除此之外再无声音,气氛说不出的诡异。
“回来了?”
突如其来的问候差点吓得白年失了魂,他脸色惨白地换上拖鞋,强扯出一丝笑容应付道:
“是啊。”
秦厉钧虽然眼睛近视,但耳朵出奇的好使,一点风吹而动都别想逃过他的耳朵。听着白年急促的呼吸,他能判断出他此刻很慌乱。
“昨天玩的怎么样?”他转过身,笑盈盈道,“说来听听,让我也过过瘾。”
“他,他带我去飙车。然后风很大,吹的我耳朵疼。”
“很刺激。”
“是……”
白年想死的心都有了,他总觉得秦厉钧笑的瘆人,俊美的皮囊下可能是一条凶猛冰凉的蟒蛇,随时可能把他吞进肚子。
而那锋利的眼神更像血红色舌芯,浸满危险的毒液。小剂量的毒,不至于致死,但绝对能蛊惑人心。
“老师我错了……只要你饶了我,我做什么都行。”他双腿发抖,“还、还有小风,他只是年纪小爱玩,但他不会做什么出格事的。”
“年纪小从来不是借口。”
“是…所以……”
就在白年彻底不抱希望时,秦厉钧忽然挑眉笑道:
“所以你很担心他。还想见他。”
“……”
“是不是?”
“是。”
“这时候你倒是诚实。”他的笑容意味不明,“既然这样,那我就带你去见见他。”
…………
……
三楼主卧。
秦祉风刚被抓回家就用粗麻绳绑在椅子上了,一直保持坐的姿势,全身动弹不得。转眼三个小时过去,门终于被推开了。
看见白年的那一刻,秦祉风顿时眉开眼笑。然而惊喜之余,忽然又看到紧随其后的秦厉钧。
笑容顿时凝固在脸上。
“小风!”白年半跪在他面前,心疼地凝视着他脸上的伤痕,“疼不疼?”
这要是平时,秦祉风一定会和白年可怜兮兮地撒娇讨吻。可这次他只是充满警惕地盯着秦厉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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