汗毛竖起。这么多年和父亲斗智斗勇留下的经验告诉他,今天他绝不会这么轻易放过他。
他冷冷开口:
“你来做什么?”
不详的预感越来越强烈。
心脏更是不可抑制地跳起来。
秦祉风咬紧牙关,从喉咙里挤出一句话:
“念念,你快走。”
这声音压抑太多情绪,更像是大难来临前劝他离开的低吼。
“走啊!”
可为时已晚。
他疑惑地抬头看他:“什么?”
话刚说完,白年忽然感到头皮犹如撕裂般地痛,秦厉钧以一种不容反抗的力量把他从地上扯起来,修长有力的手臂青筋暴起,一个用力就把他甩到床上。
“砰——”
白年顿时头晕目眩,隐约间看到秦厉钧站在他的床头,冰冷的声音自上而下传来:
“你们这对落难鸳鸯当真惺惺相惜。”
一双宽厚温暖的大手抓住白年柔软的双乳,动作凶猛又暴力,像是把这对嫩乳当成掌心玩物,随意凌辱蹂躏的物品。
“松开我!小风在看……”
秦祉风的目光对两人穷追不舍,那么黏热,就像一把燃烧旺盛的怒火,躲也躲不开,光是靠近就觉得浑身燥热。
“怎么了?你们做过这么多次爱,他没看过你的裸体吗?”他冷笑一声,“小风,今天你可要好好看着我们。”
“秦厉钧!!”秦祉风声嘶力竭地怒吼着,瞪大的眼球像要爆出来似的,剧烈挣扎让椅子嘎嘎作响,“你放开白年,不许碰他!不许碰他!!”
不顾儿子的叫喊,秦厉钧撕开白年的上衣,薄薄的布料落到地面,两颗红色乳尖怯生生地立起,在雪白乳肉的拥挤下格外醒目。
“你们两个做爱都用过什么姿势?我记得小风很喜欢后入。是不错的选择,白年撅屁股从后面看,他的屁股很漂亮……白年,你自己喜欢什么姿势?”
秦厉钧这是下定决心要在这里强奸他。
这个念头让白年恐惧到全身冰冷。他哆嗦着嘴一句话讲不出来。
逃。
逃离这里。
这是他大脑里唯一能想到的。
他用尽全身力气从床上爬起来,可跪趴的姿势使他肥软的屁股撅起,从后看更加色情,秦厉钧抓住他纤细的小腿,轻而易举地拉回来,一手捏住他的腰肢,另一只手插进他饱满的臀肉里,熟练地找到那个湿热的骚逼。
二指并用用力刺向肥大的阴蒂。
“我奉劝你,别再惹我生气了。”
秦厉钧附在他耳边说,声音阴沉可怖,是白年从未听过的语气。
那颗肥阴蒂就是白年的耻辱,它能对任何男人发情,哪怕只是轻轻捏住都能让他全身哆嗦,双腿像是被电流击中一般剧烈痉挛起来。
可最后一根理智的防弦依旧紧绷。
白年擦了擦额头的汗水,极其费力地扭过上半身,乌黑晶莹的眸子恶狠狠地盯着秦厉钧,像一把锋利的刀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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