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我一个人的。
痴心狂快让他着了心魔,他眼神木讷,终于在看到白年耷拉下来的美脚时又透出狂热的神态,舌头舔舐过他白嫩的脚掌、清瘦秀美的脚背,最后将他的大脚趾含进嘴里。熟悉的味道让他全身血液沸腾起来,如同打了兴奋剂般。白年感到脚下有濡湿的痒意,瑟缩后却被少年含的更紧了,不舍得吐出来。
余光瞥到他含脚的唇时,白年头皮都炸了,耳垂烧着红,朦胧若雾的眼眸流露出羞郝诧异,他没想到过秦祉风会对他的脚这样迷恋。身体同时让两个男人共享,巨大的刺激快冲昏白年大脑,香汗淋漓地吐出香气。
再看父亲,父亲对他们的行为置若不闻。
秦厉钧正气凛然的脸直到这时也很端重,他英挺威猛,一米九二的身高站起来挡住所有光,带来一片黑暗的影子。压迫感极强,危险气息萦绕周围,这种血脉压制是永恒不变的,秦祉风不敢直视他的眼睛。
不知为何他放下了白年,白年疲软地趴在墙上若一滩烂泥。
很明显,他现在要教训的人换成了秦祉风。
“身上打了这么多洞?”他低头审视着他,“让我看看。”
正说着,秦厉钧钳住秦祉风的下巴。秦祉风愤怒地左右躲避却换来他更有力的掌控,骨头在他掌心咯咯作响,疼到他眉头紧皱。
“滚开!你他妈别碰我!”
他能感受到父亲掌心汗水的潮湿,如他幼时所想那般,果然温暖有力,很适合躺进去打个盹。可现在他只觉得无比憎恨。恶心。
将脸向上抬起,秦厉钧仔细凝视这张和他有五分相似的脸,从他的眉眼描摹到坚挺的高鼻、线条明显的脆下颚、娇美的双唇……强烈的自豪感由内而生,他就像技艺精湛的上帝,最擅长调教和改变,而眼前这个和他有最亲血缘关系的小风,就是他最爱的缪斯。
“小风,不仅你的情人是我的,连你都是我的。”
“……”
紧接着,秦厉钧生硬地掰开他的唇,二指合并插进他湿滑的口腔内壁,挠弄两下后便夹起他颤抖的舌头,一番摸索后找到他舌尖上的钻钉。用力一拉,舌头伸出老长,艳红的舌肉沾满晶莹的口水。秦祉风从没受过这样大的耻辱,这个动作就是把他的人格、自尊放到地上碾压,好像在父亲面前脱光衣服,赤裸裸地面对他。
可他不想这样,他讨厌被控制被玩弄。
尖锐的痛感袭来,秦厉钧扯掉了舌钉,事不关己地抛下一句:“戴这东西不好接吻吧?下次别戴了。”
“还有,你怎么会觉得爸爸不爱你呢?你错了,我爱你,我只爱你。你是我唯一的孩子。”
他听后没有说话。
良久,他终于从嗓子里挤出一句沙哑的话:
“可我恨你。”
模糊的视线让他恍惚间看到当年秦厉钧和母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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