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伤口,偶尔还会碰到那处小小的骨头。
咸涩的口水给伤口带来更刺激的疼痛,这让裴盛更加兴奋,他恶狠狠地吞噬着白年的血胎毛,神色陶醉,时不时勾一勾手指顶顶白年的上颚,自己吃胎毛也吃的津津有味,先用舌头完全嗦一圈,再用牙齿啃咬毛发,最后用满是血腥味的口腔和白年接吻。
这是野兽,不是人。
白年真后悔几个小时前还喜欢他。相比之下,秦家父子真是对他太仁慈了。
“抱歉,是不是吓到您了?”裴盛笑容儒雅,“为表歉意,我用我的秘密和您交换怎么样?”
“……”
他幽怨地瞥他一眼,只见裴盛褪下长裤,两条白瓷般的长腿映入眼帘,他的腿很白,不同于白年不太健康的苍白色,而是偏冷调的亮白,因常年呵护保养,丝滑肌肤比尚好的缎子还要尊贵三分。
就连傲人的阴茎也随了白人,虽外观雄壮但颜色却偏浅,看起来很干净。
白年还没来得及看清楚,裴盛忽然朝他敞开双腿,隐藏在阴茎下更隐秘的景象也完全暴露在他眼底。
竟然是一口青涩的女穴。毛发稀疏,像一个收口型的荷包,阴道内壁很多褶皱,只在风中挤弄几秒就用力吞吐着挤出一滩嫩汁,黏糊糊地流下来。
白年也是头次见这样的阴逼,屏气凝神地看,生怕错过哪个细节。可他一个处男哪经历过这样的好事,看见这么美的逼很不知所措,耳朵都红透了。还想贴上去亲一口,但又不敢。
“夫人,想吃就来吃哦。”裴盛笑盈盈地歪头,好像一只撩人的小猫,惬意又慵懒。
撩人不自知。
白年承认自己是个俗人,不仅贪财还好色,只要是个美人他就喜欢。还没出息,更经不起撩拨,刚刚对人家恨的牙痒,这时又欲火焚身,眼睛都快烧热了。
“吃,吃!”
天底下还有这样的好事?!
他像条哈巴狗似地爬过去,嘴都快咧到耳根子后头去了。
“可我这个姿势不太舒服?”裴盛忽然并上双腿,故作委屈地看着他,“老婆,怎么办呢。”
这声“老婆”算是叫进白年心坎里了,甜腻腻的,像糖水似的,越品越甜。
“你躺到沙发上,我跪着给你口好不好?”
“好。您能先亲亲我吗?”
白年很快把唇凑上来,香甜的呼吸萦绕鼻尖,一个温柔又炙热的吻烙在裴盛唇上。冰冷与火热的碰撞在那一刻彻底融合。
凭着这招,裴盛果然最先俘获美人心。
—
裴盛半躺着将两条长腿挂到沙发扶手上,双腿完全敞开呈“M”型。他双眸惯性地眯起,浅浅咬着烟蒂,湖蓝色眸子凝望着跪在地上的白年,一口缭绕的白烟际徐徐升起。
翻涌的烟云朦胧了他似笑非笑的脸。
白年低头钻进他腿心,用力伸长舌头,用舌背覆盖他饱满的阴肉前庭,口感很滑嫩,也很干净,没有任何味道,可就是很好吃,尤其是含进嘴里的时候莫名有强烈的幸福感。他一边品尝一边近距离观察它,鼻尖戳进去,两瓣阴唇紧紧包裹住挺拔的鼻梁,密不透风,像是不舍得它拔出来。
清凉的汁液流进他鼻腔里,竟如掉进一个水洞里拔也拔不出来,直到这时才能闻到最里面腥咸的水味。快把白年淹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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